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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好,我说你记着。”
种子已经播下,至于长出什么样的果子,那该是当事人的烦恼,他已经尽力。
门铃响起时,程睿敏正在书房处理邮件。
以为严谨忘了东西去而复返,甚至没有从门禁里看一眼,他就按下开门键。
门一开,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愣住。
程睿敏从浴室出来不久,头发还湿漉漉地垂在额角,身上只松松系着一件浴衣,胸口肌肤若隐若现。
“小谭?”
他在慌乱中退后一步,差点被门口的地毯绊倒,“你……你怎么来了?”
谭斌同样感觉局促.,目光闪躲,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才合适。
不过她最先恢复常态,视线挪到他的脸上,装出没事人的模样。
“对不起,我在门外等一会儿。”
程睿敏回过神,赶紧勒上衣带,让出通道,“请进请进,你先坐着,我换件衣服。”
如果没有看错,他居然红了脸,逃一样离开客厅。
谭斌在沙发处坐下,低头笑一笑。
一照面,她就知道自己被人涮了。
虽然下午见过面,直觉没有严谨说的那么严重,但她心中忐忑不安,不顾黄槿的劝阻,执意打车过来。
无论如何不会想到,竟遭遇春光乍泄的场面。
她怔怔看着程睿敏走下楼梯。
他已换过T恤和运动裤,步履从容,但留意观察,依然能发觉异样。
手臂动作颇为僵硬,坐下时小心翼翼,背部似无法挺直。
谭斌的心仿佛被人揪住。
来的路上无数次回想当时的情景,一遍遍在心里模拟着,如果换做自己,会不会不假思索地扑过去?
但她最终发现,即使是沈培,她也不能完全保证,电光火石的一刻,自己能够以身相代。
有什么事正在发生,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那一天的云层压得很低,黑压压似夏日暴雨前的一刻。
她在出租车的后座,将额头抵在车窗上,双眼渐渐泛红。
世间无数人相遇相离,缘起缘灭,时和运缺一不可,早一秒晚一秒,都只能擦身而过,注定是过眼烟云。
她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想说。
“喝点什么?”
程睿敏问她。
“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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