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怎么可能?!
君亦休又道:“我当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因他救过我一次,我只当他是真心助我,并未多想。
后来……他时常来找我,都没人发现。
女儿……也是一时糊涂,才会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君望祖腾地一声站起身来,瞪着她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他是什么人?!”
君亦休低低道:“女儿只求爹爹不要再追问他是什么人,今生今世,女儿与他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身份特殊,对女儿……也并非真心,所以,女儿对他,绝无半分念想!
我此生的心愿,只是能完成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好好地把这本经书译完……”
君望祖不住地喘气,跌坐在椅子上,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君亦休感伤无比,想起前尘往事,心中阵阵抽痛,脸色也止不发开始发白。
她揪住自己的衣袖,强自笑道:“女儿不孝,让爹爹和君家蒙羞。
求爹爹看在女儿……命不久矣,就不要再追问这件事,也不要让女儿另嫁他人。
女儿求爹爹了!”
说完,她磕了三个头,抬眼望着父亲,眼眶已经开始发红。
君望祖不置信地看着她,终于止不住闭了闭发热的眼窝,流下一滴泪来。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想去扶她,又似乎力不从心,他见她脸色不好,仿佛伤心至极,惟恐她又犯病,连忙擦去泪光,扶着她坐在一旁,方才叹道:“亦休……你告诉我他是谁!
爹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定然是他巧言欺骗!
你告诉我他是谁,爹去找他理论!
始乱终弃,怎么能算是个男人所为?”
君亦休连忙道:“爹!
他是谁都不重要了。
这件事,女儿自己也有错!
我不恨他,也不怨他,当初他并没强迫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
也许这是注定的,爹和师父千方百计,只希望我能活过二十岁,可是……是我没用,偏偏要相信这人世间最不能相信的甜言蜜语!”
君望祖瞪着她,除了叹气,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焦燥地叫道:“你,你当真不说?”
君亦休平静地看着父亲,坚定道:“是。
求爹爹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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