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曾想到过醒来会发现自己是个老头子或老太太,一辈子已经过完了。
突然之间不犯着再渴望更多人更多事了。
姨太太进门了。
五
姨太太叫老七,是堂子里老鸨的第七个挂名女儿。
榆溪的亲友笑话他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比他还大五岁,又瘦骨伶仃的,不符合时下的审美标准。
她和榆溪的太太略有些神似,只个子高些,尖脸眯眼,眼中笑意流转,厚厚的溜海像黑漆方块。
挽了个扁扁的麻花髻,颈脖上一个横倒的S。
在家里老七穿喇叭袴,紧身暗色铁线纱小夹袄。
榆溪占了楼下一个套间,有自己的佣人,起居都在里头。
他并没有让两个孩子正式拜见姨太太,见了面突然又搬出了孔教的礼教来,不让孩子们喊她什么,连阿姨、姨奶奶都不叫。
她也不介意,经常要人把琵琶带下楼来,逗着玩,也可能是为了巴结她父亲。
她带她上戏院吃馆子。
老妈子们楼上楼下分得一清二楚,尽量照前一向过日子,姨太太对孩子好她们倒也欢喜。
姨太太也只能笼络女儿,不能染指儿子,怕背上一个带坏了沈家嫡长子的罪名。
女儿不那么重要,不怕人说是为了谋夺家产。
琵琶长得健壮,脾气也好,当然也比较带得出去。
有何干跟着就更不要紧了。
老七倒许不犯着特为冷落陵,她自然会嫌嫡子碍眼,因为自己没有孩子,可能和堂子里的姑娘一样都不能生养。
有天她到顶楼去翻露留下来的箱子,经过陵的房间。
陵正病在床上,她也没问起。
“问也不问一声,连扭头看一眼也不肯。”
葵花后来说。
“嗳,连回头看一眼都不看。”
何干低声说,还极机密似的半眨了眨眼睛。
“难道不知道?”
佟干说。
“我要她翻箱子轻着点,陵少爷正病着。”
何干说。
“问一声又不费她什么。
哼,就那么直着脖子走过去,头都不回。”
葵花说。
“有的人就是这么心狠。”
佟干说。
唯独秦干不作声。
她总是处处护着陵,怕他吃亏:“姐姐大,让弟弟……他想换回来,就换给他,你年纪大,小姐,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这会儿姨太太一力抬举琵琶,又是送玩具小粉盒又是胸针的,秦干一句话也不说。
老七找了裁缝来做衣服,拿了块她买的灰紫红绒布给琵琶也做一套一式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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