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很惊异,一个大人肯告诉孩子们这些话。
也很开心,觉得跟她父亲从没这么亲近过。
这一趟路太短了,黄包车一下就到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说佛教是无知的迷信,她倒是顶喜欢客厅那张供桌。
藏红丝锦桌围已褪成了西瓜红,蜡烛蒙上了灰尘,香炉冷清清的,可是不要紧。
舅舅家的人显然当它是吃苦耐劳的东西,不需要张罗。
供桌随处一摆,立刻就能上达天听。
杨家那样穷困肮脏的地方尤其需要这么一个电报站。
她曾想住下,却更爱自己的家。
他们现在住的是衡堂房子,太小了,不够志远和葵花住,所以两口子到南京去投奔亲戚了。
房子既暗又热,便宜的板壁,木板天花板,楼梯底下安着柜子。
琵琶极爱深红色的油漆,看着像厚厚的几层。
拿得到何干的缝衣针,她就用针戳破门上一个个的小泡,不然就用指甲。
晚上和老妈子们坐在洋台,低头就看见隔壁的院子,一家人围坐着看一个小女孩彩排学校的戏剧。
她穿洋装舞着,头上一个金属发圈,在眉毛上嵌了个黄钻。
她一会飞过来一会又蹲下,拉开淡色的裙子,唱着《可怜的秋香》:
“太阳,
太阳,
太阳它记得照耀过金姐的脸和银姐的衣裳,
也照着可怜的秋香。
金姐有爸爸疼,
银姐有妈妈爱,
秋香啊,
你的爸爸在哪里?
你的妈妈在何方?
你呀!
——
整天在草原上。
牧羊,
牧羊,
牧……羊——可怜的秋香!”
琵琶学她跳舞,一会滑步,一会蹲下,洋台上空间不够旋转。
“别撞着了阑干,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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