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他要怎么办?去过满洲国又成了黑人。”
“也许是他两个姐姐养着他。”
“这一个住哪里?”
“同姨太太住吧——大太太在乡下。”
“这一个可别又生那么多孩子。”
无论他说是爱情或是同情都不相干,琵琶心里想。
丢进锅里一炖,糊烂一团。
贫穷就是这样。
“他至少该在满洲国卖几张画。”
珊瑚道,“郑孝胥在那里做总理,自己就是书法家。”
“要是跟那些人处得好,也不回来了。”
“是啊,可是他的画从不卖,死也不肯卖。”
有个第五世纪的文人,死也不肯提起钱这个字,他叫什么来着?有人特意在他屋子里到处堆满铜钱,他只嚷:“举却阿堵物!”
从此“阿堵物”
成了钱的别称。
实生活里也确实堵死了许多人的路。
不看不说也无济于事。
她就受不了荣珠绕着钱打转,却绝口不提钱字。
不出口的字是心上的障碍,整个中国心理就绕着它神秘的回旋。
珊瑚将露寄来的近照拿给表舅妈看。
在法国比阿希芝海滩上,白色宽松长袴,条纹荷叶帽。
“气色真好,一点也不显老。”
“反倒年青了。”
“交朋友了吗?”
“没有特别的吧。”
她将相片递给琵琶。
琵琶倒觉好笑,还特意回避。
她母亲有男朋友未尝不可?离婚之前也不要紧,横竖只是朋友。
她母亲太有良心了。
“真佩服她,裹小脚还能游泳。”
表舅妈心虚的低了低声音,珊瑚也是。
“还滑雪,比我强。”
两人在一块就分外想念露。
三人小集团里表舅妈最是如鱼得水。
只剩两个,关系太深了点,不自在。
其实这一向她们两人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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