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人过来,通常是女人和随同的男人,或是一群人一块过来,鲜少是单独一个男人。
大半时间她一个认识的人也不看见。
像经验丰富的女演员,她会自己找事来打发时间,抽烟,展示戒子,随着熟悉的调子哼唱摇晃,打开皮包找东西,俯身张罗琵琶。
孩子是顶好的道具,老古董似的老妈子也是,显然是伴妇,倒给她添了神秘与危险之感,引诱着什么禁忌。
是哪个军阀的姨太太?某个名门大家的风流俏寡妇?人们猜疑的看着她,可是似乎不见发生什么事。
琵琶总是坐着坐着就睡了,半夜两三点钟回家来,趴在何干背上睡得很沉。
榆溪从不过问,指不定是他不愿意老七一个人出门。
冬天有个晚上她换衣服出门,要烧大烟的帮她叫黄包车。
独自带琵琶出去。
年底天气极冷,顶着大风,车夫把油布篷拉上挡风,油布篷吹得喀哒响,一阵阵沙尘打在上面像下雨。
这段路竟不短。
“可别摔出去了。”
她轻笑道。
紧裹着毛皮斗篷,握着热水袋,要琵琶偎着她。
有时也让琵琶握着热水袋。
进了一条巷子,人影不见,下了车,站在一扇门前,冻得半身麻木了。
门灯上有个红色的“王”
字,灯光雪亮。
黄包车车夫慢悠悠走了。
老七和琵琶并肩立在朱红大门前,背后是一片墨黑,寒风呜呜的,却吹不乱老七上了漆似的头发,斗篷领子托住一朵压皱的黑玫瑰。
她把热水袋给琵琶拿着,腾出手来打开银丝网皮包。
热水袋装在印花丝锦套子里,只露出头尾,乌龟一样。
竟还是热的,蠕蠕的动,随时会跳出琵琶麻木的双手。
老七取出一卷钞票来点数,有砖头大。
琵琶想道:“有强盗来抢了!”
不禁毛发皆竖。
佣人老说年关近了晚上出门危险,缺钱过年的人会当强盗小偷。
黄包车车夫走了吗?还是躲在角落里?老七怎知道没有人看?耳中仍是听见窸窣的数钞票声,两只眼睛特为钉着前面看。
她听见屋子里有说笑声。
还是没有人来应门。
老七把钞票桠进皮包里,又取出一卷,这卷更厚。
皮包装不下,也许是装在斗篷的口袋里。
她又点数起来。
琵琶的头皮脖颈像冰凉的刀子刮过,刮得她光溜溜的,更让她觉得后背空门大开,强盗随时会跳出来,王发今年去收租的钱就这么没了。
虽然不是她的钱,还是心痛。
开了门老七不慌不忙把钱收好,故意让佣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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