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笑道:“这么办罢,手绢儿我留下了,糖子儿你自己留着吃罢。”
月容听到他这样说,越是不好意思,这就跑到屋子里去伏在桌上,格格地笑。
这样一来,彼此是相熟得多了,二和也在家里,陪着她做这样,做那样,还是丁老太催他两遍,他才出去作生意。
到了下午,二和回来吃过晚饭,月容才到杨五爷家去学戏。
这样下来,有两个星期。
据月容说,杨五爷很高兴,说是自己很能学戏,赶着把几出戏的身段教会了,就可以搭班露市了,因为这样,早上来得晚,下午也就回去得早。
恰好这两天,二和出去得早,又回来得晚,彼此有三个日子,不曾见到面了。
到了晚上,二和等到了这日黄昏时候,下过一阵小雨,雨后,稍微有点西北风,就有点凉意。
二和因对母亲说,要出去找个朋友说两句话,请她先睡,然后在炕头边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包妥当了的布包袱,夹在肋下,就出门向杨五爷家走了来。
那时天上的黑云片子,已经逐渐的散失,在碧空里挂一轮缺边的月亮,在月亮前后,散布着三五颗星星,越显着空间的淡漠与清凉。
杨五爷的家门口有一片小小的空地,月亮照在地上雪白,在他们的围墙里,伸出两棵枣子树,那树叶子大半干枯着,在月亮下,不住的向下坠落。
为了这一阵黄昏小雨的原故,这深巷子里,是很少小贩们出动,自透着有一番寂寞的境味。
就在这时,有一片拉胡琴唱戏的声音,送了出来。
那个唱戏的人正是青衣腔调,必是月容在那里唱戏了,于是慢慢走着,靠近了门,向下听了去。
她所唱的,是大段《六月雪》的二黄,唱得哀怨极了,二和不觉自言自语的赞叹了一声道:“这孩子唱得真好。”
因看到门框下,有两块四方的石墩,这就放下包袱,抬起一只腿,抱了膝盖坐着,背靠了墙,微闭了眼睛,潜心去听。
“喂,什么人坐在这门口?”
突然有人喊着,二和抬头看时,却是一个穿短装的人,手里提了二三个纸包走了过来。
因答道:“我是送东西来的,是杨五爷的朋友。”
那人笑道:“我听出声音来了,你是丁掌柜的。”
二和道:“对了,你是……”
他道:“我是在五爷家作事的老陈,你干吗不进去,在这里坐着?”
二和道:“里面正唱着呢,唱得怪好听的。
我要是一敲门把里面的人吊嗓子给打断了,那倒是太煞风景的事。”
老陈道:“又不是外人,你要听,敲了门进去,还不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听吗。”
他口里说着已是上前去打门环了。
来开门的,正是月容。
在月亮下面,老远的就把二和看到,因笑道:“二哥这两天生意好?老早的就出门了,我作得留下来的饭,你够吃的吗?”
二和笑道:“够吃的了。
今天你还给我煨了肉,稀烂的,就馒头吃真好。”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