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道:“大姐不在家吗?”
小五娘道:“她呀!你请坐,我慢慢地告诉你。”
月容想着,既进来了,当然不是三言二语交代过了,就可以走的,就依了她的话坐下。
小五娘摸起小桌上的旱烟袋,还没抽一口呢,开了话匣子了,她道:“这几个月,人事是变得太厉害了。
你不唱戏,班子里几个角儿,嫁的嫁,走的走,班子再也维持不了,就散了。
你闻闻这屋子里有什么味儿吗?”
她突然这样一问,月容不知道什么意思,将鼻子尖耸了两耸,笑着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昧儿。”
小五娘道:“怎么没什么味儿:你是不肯说罢了,这里鸦片烟的味儿就浓得很啦。
我的瘾还罢,我那个死老头子,每日没四五毫钱膏子,简直过不去。
小五搭班子的时候,每年拿的戏份,也就只好凑合着过日子。
班子一散了,日子就过不过去。
老头子没有烟抽,不怪自己没有本事挣钱,倒老是找着小五捣乱,小五一气跑了,几个月没有消息。
现在才听说,先是去汉口搭班,后来跟一个角儿上云南去了。
北京到云南,路扶起来有天高,有什么法子找她?只好随她去罢。”
月容道:“哦,原来也有这样大的变化?你两位老人家的嚼谷怎么办呢?”
小五娘道:“还用说吗?简直不得了。
先是当当卖卖,凑合着过日子。
后来当也没有当了,卖也没有卖了,就搬到这里来住,耗子钻牛犄角,尽了头了。
老头没有了办法,这才上天桥去跟一伙唱地台戏的拉胡琴,每天挣个三毫钱,有了黑饭,没有了白饭,眼见要坍台了。
可是北京城里土生土长的人,哪儿短的了三亲四友的,要讨饭,也得混出北京城去。
杨老板你还好吧?可能救我们一把?”
月容的脸色,一刻儿工夫倒变了好几次。
因笑道:“叫我救你一把?不瞒你说,我自己现在也要人救我一把了。”
小五娘对她看了一看,问道:“你怎么了?我的大姑娘。”
月容道:“大婶,你没事吗?你要是没什么事,请坐一会儿,让我慢慢地告诉你。”
小五娘道:“我有什么事呢?每天都是这样干耗着。”
这才在棉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按上烟斗,在炕席下摸出火柴,点着烟抽起来。
月容沉住气,把眼泪含着,不让流出来,慢慢地把自己漂流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了,因叹口气道:“听说我这事情,还登过报,我也不必瞒人了。
你瞧,我不也是要人救我一把吗?’’小五娘道:“啊,想不到大风大浪的,你倒经过这么一场大热闹。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