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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些,但还能忍受。”
这些日子施针前后的拥抱,已经让南音愈发依赖绥帝了,甚至有点儿撒娇般道,“先生今日没有带甚么给南音吗?”
绥帝微露笑意,令她张口,而后递了一颗牛乳糖去。
淡淡的清甜味瞬间滋润舌尖,慢慢地延伸至每份感官,让南音下意识露出笑容,“我喜欢这个。”
相较于那些奢华的金银珠宝,她总是对这种小东西、小心意高看一眼,绥帝道:“御膳房制了一整盒,都拿来了。”
“嗯,我要早上吃三颗,晚上四颗。”
全英忍不住好奇,“慕娘子为何是这个吃法?”
“有朝三暮四一说啊,全总管不知吗?”
“……”
全英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个让人笑不出的笑话,但他无言的模样,却大大逗乐了屋内其他人,连紫檀她们都敢憋着笑往他这儿扫一眼了。
他幽幽叹一声,“能讨陛下和娘子欢心,也算是奴婢的福分了。”
绥帝又看了眼南音,发现她这几日开朗不少,竟能当着他的面开玩笑了。
笑声点到即止,随着江盛及药童的进入,今日的施针又要开始了。
门帘大闭,多余的侍女皆被遣出,榻边摆了三盏明灯,为江盛施针方便,绥帝还亲自手举一盏。
相比于前几日,南音的表现堪称勇敢,这会儿竟只皱了皱眉头,当真没有再流泪,让江盛所用的时辰直接减了一半。
“慕娘子真乃女中大丈夫。”
江盛收针时笑道。
“江太医过誉了。”
南音如实道,“是真的不怎么疼,之前施针后还会有整日持续的疼痛,这几日都没了,是江太医的止痛方好。”
不止不疼,反而每每施针时,都有种如梦似雾的缥缈感,让她都没来得及感受疼痛,江盛就已结束了。
“不疼?”
江盛目色微变,没有为她的夸赞欣喜,反而仔细打量南音,带着某种惊惧。
绥帝敏锐察觉,在南音躺下休息后,跟着江盛大步而出,“有何差错?”
江盛不敢将心中的猜测直接道出,匆匆走向侍药房,“臣要亲自去看看。”
侍药小童正歪在那儿无聊地数药柜,突然见他们二人身影,连忙惊慌直起身。
“昨日煎药的药罐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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