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白油都是国产的。
我有正宗的香港花都总店带回来的棕色植物油。
焗一焗。
一个小伙子从里间端出一罐深棕色的焗油。
他戴着橡皮手套,穿了塑料围裙,把油搅给我看。
我可真架不住别人把我这般当人。
我说:那就焗吧。
焗上油之后我后悔莫及。
因为我必须罩上热敷帽,直挺挺地坐上至少一个小时。
我说:老板,有什么杂志书报给看看。
老板说:没有。
不焗了洗掉行吗?钱照付。
不行。
既然焗了嘛。
多贵重的香港的油哇。
我端坐了几分钟实在受不了了。
我的脖子直梗着。
齐眉戴着头盔式的电热帽,腾腾的热气从帽子里头弥漫出来,模糊了我的眼睛。
这时我唯一的排解和寄托是听觉。
但理发厅除了杂乱的人声就是凌驾于一切声音之上的流行歌曲。
流行歌曲没什么不好,问题在于磁带是坏的。
我说:换一盘磁带好吗?
他们说:行啊。
他们换了一盘又换了一盘换得我都觉得自己过于挑剔了。
可没有一盘是听得清楚歌曲的磁带。
我说:算了算了。
顾客们笑起来。
更好笑的事还在后头。
我又熬了几分钟,外面哗哗下雨了。
庐山的天气说雨便是雨,这倒没什么奇怪,狼狈的是我恰好坐在窗边,窗台上有两盆花,暴雨一阵横扫,溅了我一脸的泥点。
我在电热帽里面固定着,既不能躲避又不能起身关窗。
我高声叫:小姐。
老板。
我摸了摸脸,摸成了个大花脸。
赶来关窗的小姐乐得咯咯直笑。
就在这个时候,有件事发生了。
嘈杂刺耳的流行歌曲突然变成了悠扬明净的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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