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这么憔悴?”
“已经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对面的女孩走过来,走过来走过来,”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情歌是一条无际的河流,说它有多长它就有多长;有多少玫瑰花,也是送不够的。
还有另外的一种歌,表现吃客的阶级等级:“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呀吗在街头。”
“手拿碟儿敲起来,小曲好唱口难开,声声唱不尽人间的苦,先生老总听开怀。”
只要五元钱,阶级关系就可以调整。
戴足金项链的漂亮小姐,可以很乐意地为一个民工演唱。
二十元钱就可以买哭,漂亮小姐开腔就哭,她们哀怨地望着你,唇红齿白地唱着,双泪长流,真的可以把你的自我感觉提高到富有阶级那一层面。
吉庆街大排档就是这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一次又一次,取缔多少次就再生多少次。
取缔本身就是广告,每次取缔,上万的人挤满大街看热闹。
第二天,上万张嘴巴回去把消息一传,吉庆街的名气反而更大了。
天南海北的外地人,周末坐飞机来武汉,白天关在宾馆房间睡大觉,夜晚来吉庆街吃饭,为的是欢度一个良宵。
吉庆街实际上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吃饭的大排档。
在吉庆街,二十三十元钱,也能把一个人吃得撑死;菜式,也不登大雅之堂,就是家常小炒,小家碧玉邻家女孩而已。
在吉庆街花钱,主要是其它方面,其它随便什么方面。
有意味的就在于“随便”
两个字,任你去想象。
吉庆街是一个鬼魅,是一个感觉,是一个无拘无束的漂泊码头;是一个大自由,是一个大解放,是一个大杂烩,一个大混乱,一个可以睁着眼睛做梦的长夜,一个大家心照不宣表演的生活秀。
这就是人们的吉庆街。
卓雄洲,一位体面的成功男士,在某一个夜晚,便装前来,仅仅花了五十元钱,就让一个军乐队为他演奏了十次打靶歌。
卓雄洲再付五十元,军乐队便由他指挥了,又是十次打靶歌。
卓雄洲请乐队所有乐手喝啤酒,大家一起疯狂,高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歌声满天飞,一,二,三——四!”
这个在军营里度过了人生最可留恋的青春时光的中年人,每一个大白天都必须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到专门的吸烟区才能够吸烟。
晚上他来到吉庆街,放开嗓门大喊“一,二,三——四!”
该是多么舒畅和惬意。
那夜,卓雄洲在“久久”
酒店喝得酩酊大醉,一眼看上了来双扬,把来双扬的鸭颈全部买了下来。
那夜,恰巧有月亮。
起初,来双扬试图与卓雄洲对视。
经过超常时间的对视之后,来双扬没有能够成功地逼退卓雄洲。
来双扬只好撤退。
来双扬从卓雄洲强大的视线里挣脱出自己的目光,随意地抬起了头。
就是这个时刻,来双扬看见了那轮满月。
那满月的光芒明净温和,纯真得与婴儿的眸子一模一样,刚出生的来金多尔是这样的眼睛,幼年的久久也曾经拥有这样的眼睛。
来双扬从来没有在吉庆街看见过这轮月亮,浮华闹市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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