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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样是她此行的目标,一支精美的桃木平安符。
买回去以后,用布料缝好,放在枕下,可以辟邪安睡。
山羊胡老头叹着气摇着头就要把它也收走,忽然她问:“那我能不能拿什么东西跟您换呢?比如我这支簪子……?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平安符。
我……夜里做噩梦,想拿个东西镇镇。”
这件事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絮絮虽本心不怎么信神仙鬼怪,但有自己切身经历在,只好信了几分。
附近没有什么道观庙宇,她在小镇上转悠半天,仅在这里有。
这老板为难说:“姑娘这身富贵打扮,可别戏弄小老儿了。
这支大师开了光的平安符,寻常要五十文钱,我都是小本生意,姑娘还是去别家看看罢。”
絮絮懊悔不已,这时,面前忽然伸来一支折扇。
絮絮循着折扇看去,轻佻男声先传进了耳朵:“小娘子好生美貌,若肯跟哥哥喝顿酒,别说一支区区平安符,便是这整个小摊儿也能给你包下来。”
絮絮转头,瞧见一个穿着团纹黑缎子的男子,大约二十来岁,容貌属于塞进人群便找不到的,唯这一身昂贵丝绸使他有异于寻常人的特征来。
他正朝她露出一丝邪笑,看得絮絮狠狠皱了皱眉。
本着不惹事的原则,她想着离这种人远些就好,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人大抵正是附近的乡绅富户类,还是少沾为妙。
那男人却穷追不舍,她都已走开两步,他却还是跟了上来,絮絮回头,还注意到他身后几个看着粗壮的护院家丁。
她冷冷道:“你再敢跟着姑奶奶,姑奶奶要你竖着过来,爬着回去。”
这时候天上起了阵夏风,吹得她蒙面的绢帕摇曳,容颜此时似隐似现。
那个男人猥琐一笑,不依不饶地向她走过来:“欸,小娘子,瞧你,这么凶做什么——等你到了哥哥怀里,哥——”
声音急转为一道惨叫:“啊啊啊——”
絮絮一脚把他踢倒趴在了地上,那几个护院见状忙地拔刀,她已踩上这男人的后颈,用力碾了碾,听得对方惨叫连连,冷笑道:“什么东西,敢调戏你姑奶奶?”
那男人已连话都说不全,那群护院拔刀后又只好怂包地插了回去,担忧地看着自家主人,有个胆大心细的,认出这一身衣裳不凡,恐是宫中的侍女,便恐吓道:“姑娘,你是宫中的人罢,我们老爷是这十里八乡的豪绅,要是姑娘的名声坏了,只怕宫中也容不下姑娘了!”
絮絮很是惊奇地看他:“我不知宫中能否容下我,但我知道你们再这样,你们家主人可就要残废了哦。”
那几人还在犹豫,自家少爷的惨叫声同树上蝉鸣此起彼伏,最后他们没有办法,连连跪地磕头表示再也不敢调戏良家妇女了,求求姑娘放了少爷。
絮絮再一脚把他踢开:“晦气玩意儿。
最好别再犯。”
她心里想的是,八成以前也作恶多端,回去以后关照一下地方官,好好查查这里头的东西。
没能买到想要的平安符,更耽误了回行宫的马车,絮絮只好倚仗自己双脚走完这三十里漫长路,一边走一边觉得今儿倒霉。
眼看着太阳逐渐西斜,日暮西山,大抵很快扶熙就要结束下午的公事,例行用晚膳,近来一向是唤她作陪的。
她如此一想又懊悔起来自己没带钱,乃是个要终生铭记的失误。
她走着走着,愈感觉疲惫,亦不知路程还有几许,想到可能被扶熙发觉偷偷出宫的事,然而会挨一顿骂,可能又得罚抄宫规,诸如此类一连串事情,她一把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这时摘下来蒙面的绢帕,仔细擦了擦面颊上的汗水。
这片稀疏林木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她走了一路,汗流浃背,立马跑到溪边,捧起水洗了一把脸。
溪水清凉,潺潺汩汩流淌,蓦然,头顶响起一道嘶哑叫声:“滋儿哇——”
她神思一凛,还没来得及擦拭脸上布满的水珠就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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