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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爷看嫔妾哭得那么惨,就问有什么冤,嫔妾便将冤屈说了。
阎王爷虽然瞧着吓人,却是明察秋毫,一翻生死簿,发现嫔妾果真阳寿未尽,命不该绝,大手一挥,便将嫔妾放回来了。
这两日嫔妾夜里还做梦,梦里牛头马面教训嫔妾不懂事,阎王爷都饶了嫔妾一命,嫔妾都没道声谢。
这不今日身体好些,能下地了,嫔妾就去那池子边给阎王爷磕头道谢去了。”
说到这,陆知晚还煞有介事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阎王爷大概觉得嫔妾诚意不足,来了阵风,将嫔妾吹进河里,叫嫔妾着实吃了顿教训,下次再不敢怠慢他老人家了。”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胡婕妤等人也不知信了没信,反正面色都不大好。
最后还是那赵美人开了口,拧着眉斥道:“我看你是疯了不成,光天化日,说什么神神鬼鬼的胡话。”
“哎唷,赵姐姐,你可小点声吧。”
陆知晚忙往天上看了看,一脸惶恐劝着赵美人:“你觉得我疯了也罢,可我那日真的到了阎王殿,你们不信,我也没法证明。
但老话说得好,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话留三分,反倒惹人遐想。
尤其陆知晚这一身湿透狼狈样,总不可能是她自己跳到河里吧?
胡婕妤她们到底做了亏心事,再看陆知晚这副不似往常的神神叨叨模样,心下也泛起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那日陆知晚在水里挣扎时,的确有一段短暂时间,是沉下去没动静的……
难道那会儿她真去阎王殿喊冤了?
“姐姐们若还不信,嫔妾看今晚能不能梦到牛头马面,若能梦到,嫔妾便问问他们,能否在你们面前显一显神通,证明我所言非虚?”
陆知晚满脸老实人的诚恳,诚恳到胡婕妤都变了脸色,没好气道:“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说这些荒唐的怪话!
身体没好,还是在屋里好好歇着,别到处瞎跑。”
说罢,也不再多留,捏着帕子匆匆起身:“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吧。”
其余小妃嫔连忙跟上。
直到走出流霞轩好一段路,胡婕妤才停步,回头看了眼那冷清偏僻的流霞轩,只觉荒枝杂草,真有几分鬼气森森。
赵美人小心翼翼问:“胡姐姐,方才那小贱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胡婕妤:“鬼知道!”
赵美人一噎,心说,可不就是鬼知道。
胡婕妤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些不妥,脸色更黑:“这两日莫要再提她了,晦气!”
赵美人及左右小妃嫔闻言,纷纷称是。
流霞轩内,送走霸凌团后,陆知晚急忙换下湿衣服,裹紧她的小被子。
轩内共有宫女三人,太监两人,跟了个毫无恩宠又无钱无势的主子,那俩宫女和太监干活毫不积极,能敷衍就敷衍。
夏禾吩咐他们去搬热水,他们也磨磨蹭蹭弄了半晌。
直到太阳落山,陆知晚才洗上一个热水澡。
“你别担心,那些话都是我说来唬她们的。”
烟气氤氲的浴桶里,陆知晚一身雪白皮子泛着淡淡桃粉,慢悠悠与夏禾解释:“我今天是一时脚滑,才栽进河里。”
夏禾惊愕出声:“您本就体弱,接连落水,万一落下什么病根该如何是好?”
“中午太阳大,河水不算太凉。”
“话虽如此……”
主子最近也忒倒霉了些。
夏禾心下琢磨,改明儿弄些柚子叶来,给主子去去晦气才是。
正寻思着,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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