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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算不上太熟的人群里,陆知晚总算看到一张熟面孔——辽东王郡主萧兰纯。
或者说,现在唤她顾夫人更为合适。
她打量着萧兰纯,萧兰纯也感受到她的目光,偷偷抬起眼皮。
两道目光相接,陆知晚朝萧兰纯笑了笑,萧兰纯一怔,而后也朝她弯起眼眸,那双灵动杏眸里隐约还泛着几分水意。
陆知晚心下触动,搭在凤椅扶手上的指尖拢了拢,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平静而温和地对下首众人道:“诸位免礼。”
众女眷躬身:“谢皇后娘娘。”
请安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无论是对请安的人,还是被请安的对象来说,这种彼此并不熟悉却得假装和气的场面,每一分一秒都显得漫长。
喝过一盏茶,与诸位王公命妇们寒暄了一番,见时辰也差不多,陆知晚便叫她们退下,只单独留下了萧兰纯。
她实在太好奇昏睡这三年,萧兰纯是怎么逆风翻盘,顺利拿下了顾容予!
萧兰纯也有一肚子的话想与皇后说,现下见皇后留下自己,且对视间彼此的眼神,瞬间好像回到三年前一起讨论如何追到男人的少女时光。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陆知晚一觉从昭妃睡成了皇后,而萧兰纯也从未婚郡主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什么?!”
凤仪宫的后花园里,陆知晚听说萧兰纯腹中二胎已有四个月,手中的瓜子差点惊掉。
视线在萧兰纯宽大诰命服笼罩的腰部来回扫了好几遍,她难以置信:“你又有了?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萧兰纯羞赧轻笑,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美貌少妇的风韵:“才四个月呢,而且冬衣宽厚,掩着也看不出。”
陆知晚:“………”
这样看来,她和萧景廷的进度的确太慢,难怪朝臣都急了。
“两月前得知娘娘您苏醒的喜讯,臣妇正在辽东省亲,不然臣妇定第一时间赶到宫中给娘娘请安。”
萧兰纯轻抚着肚子解释着:“可惜肚里怀着这个,也不敢太急着赶路,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日,没赶上娘娘和陛下的大婚。”
陆知晚十分体谅:“心意到了就成,还是身体最重要。”
萧兰纯闻言很是感动:“娘娘这般体谅,臣妇感激不尽。”
“行了,这也没外人,不必一口一个臣妇,听着怪绕口的。”
陆知晚捻起一块桂花栗子糕送到嘴边,轻咬一口,难掩八卦之色地望向萧兰纯:“我睡了整三年,未曾想一觉醒来竟有这样多的变化。
你快与我说说,你是如何和顾容予修成正果的?我记得法场事变之前,你还与我说,等你父王伤势大好,你就与他一道回辽东去?后来到底发生何事了?”
提起往事,萧兰纯面上浮现几抹赧色,扭捏了一阵,终是抵不过陆知晚的催促,娓娓道来:“我那会儿的确心灰意冷,准备收拾东西回辽东了。
不过离京的前一日,我又找到了容予……”
陆知晚嘴角微翘,哟哟哟,还容予咧,这恋爱的酸臭味。
萧兰纯那边自顾自说着:“他见到我也有些诧异,还说什么男女应当避嫌,不该私下相见。
哼,我都要回辽东去了,没准十几年都不回京城,还管得了这么多?我就直接堵着他,不让他走。”
萧兰纯至今还记得顾容予被堵在墙角,一张如玉脸庞渐渐涨红的窘迫模样。
她问他:“我明日就回辽东去了,从此山高水远,下次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吗?”
顾容予看着面前过于胆大、毫不矜持的女子,却是语塞了。
按照君子之礼,他该避开她,说一声郡主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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