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森担心他的安危,立马跟了上去。
而门一开,尼贝尔的脸赫然出现在了门外。
他脖子上包扎了好几圈纱布,脸色惨白,连他的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一看就是流了不少血。
伊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着脸淡漠道:“是觉得自己没死透,想再试试?”
狗皮膏药。
尼贝尔看着伊凡白嫩透着粉的脸蛋,毫不在意的勾勾嘴角,将手搭在门框上,声音嘶哑道:“伊凡,今天我来,就是不让你去挑战室。”
不让?
他也配。
伊凡都懒得抬眼皮,看也不看尼贝尔一眼,直接侧头对埃利森吩咐道:“谁敢当道,就杀了谁。”
一个不留。
惯用东方人的一句古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今天是他最重要的日子,谁也想阻止。
埃利森听到伊凡吩咐,心下一喜,立马抬高下巴,眼神鄙夷的俯视尼贝尔,冷声应道:“好。”
随后,他周身信息素瞬间暴涨,向尼贝尔冲击过去。
尼贝尔重伤未愈,原本该躲开,可他却站在原地,硬生生接了埃利森的冲击。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瞬间一口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