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的身体控制能力跟平衡能力都没有办法跟以前比,用这种身体跳这舞的时候也就跟广播体操差不多,过过干瘾顺便锻炼锻炼身体。
双手用力地拍打几下裙子,将上面的脏东西都拍打掉。
然后双手张开伸了个懒腰,我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做完舞蹈广播体操一身疲惫的轻松。
接着光着脚走到那辆老爷车前,打开车门打算在里面将就一晚上。
这个身体的体力不行,今天太折腾熬夜是熬不住了。
伸手拉开车门,一只脚刚要迈上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呆了呆,才勉强想起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似乎看到什么东西不属于这个地方,而我又给忽略过去的。
我开始回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再回头将四周仔细地看了看,堆满货物箱子的货舱静悄悄的,除了那种闷轰声外什么都没有。
看来是我精神太兴奋了,我怎么会觉得有谁在看我呢?
我将目光收回来,低头正要钻入车里,却发觉车子有些细微的抖动,这可不是船在行驶时产生的。
若有所悟,我终于想起要看上面,然后我看到一张细网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朝我笼罩而来。
我……去你大爷的!
几乎没有挣扎的时间,我就听到有人重重从车顶跳下来,然后踩住网口将我拖倒,我被这种拖力绊倒,一点自我拯救的余地都没有地被网捆成一团。
我趴在网里,睁开眼透过网眼往外看,先是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沾有一些灰痕的裤子,再接着往上是男人的西装,看到脖子以上,老贵宾犬的冷脸就出现了。
他踩着网口冷漠地看着我,然后声音有些沙哑地询问:“霍克利先生,我找到她了,我们是否要将她交给船员来处理。”
他的声音刚落,我就看到卡尔勉强站直身体,一瘸一拐的样子地从车后面走出来。
他皱着眉头,嘴唇往上用力地抿起,头发一大半从后脑勺撒到脸旁边。
他用力地朝洛夫乔伊挥下手,还一脸嫌弃地看着周围,接着蹭到车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冷哼地笑一声。
“艾米丽小姐?还是那个三等舱的该死小偷?现在你又在干什么,光着大腿在跳舞?你……你简直,简直就是……”
简直了大半天,我几乎对他匮乏的语言能力感到失望。
“简直就是巫婆,对,巫婆。”
卡尔好不容易找到一句形容可恶之人的话,他愤恨地骂出来,手因为挥得太用力牵扯到身上某处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匆忙伸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撑在车门上。
就这样他还一脸得意地说:“我让你跑,很快所有人都会清楚地知道你就是一个连船票都没有的下等人小偷,一个该死的小偷。”
我一定跟卡尔霍克利有杀父夺妻之仇吧,他竟然还能抛下上等人的尊严,跑到货舱来抓小偷?连纠察队都还没有找到我,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我趴在网里,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看来他恨不得弄死我,所以不把我交给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想让老贵宾犬将我掐死,再扔到海里沉尸吧。
“误会?”
卡尔被我噎到手直发抖,然后他怒极反笑,上抿的嘴角狰狞地往脸颊两边扭曲着。
“什么误会,我误会你什么?你……将我弄成这样。”
他激动地捂着肚子说,期间又痛得斯斯地抽气,声音接近变调地继续说:“你偷了我的表,用我的浴室,我未婚妻的裙子还穿在你身上。”
我在那个上等舱房间里换装的时候,将脏衣服还有那些美金船票都落到在那里了,他知道我是那个卷走他表的人也不奇怪。
“那我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你。”
表是没办法还了,而浴室就当那些他打赏的美金是租用费用,听说泰坦尼克号上的游泳池使用一次也就二十五美分。
剩下的蝴蝶发夹还回去了,我可不相信这艘船的装配工程师会贪下那个女人夹子。
我身上也就只有这条裙子还没有扒下来,这么在地上打滚不洗两次我估计原主人也不会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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