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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进来叫我起床嘛。”
自觉致命把柄被抓住的恶魔小姐再开口时,已经弱气了许多,“这么近,还打电话。”
天使先生望着天花板说:“不经允许就进入雌性的卧室,是很失礼的行为。”
……所以你站在门口看完了有什么区别!
恶魔小姐很想咆哮,室友提醒道:“把门轰开的是你自己。”
Fuxk。
“那……我换换衣服出来弄午饭?”
“嗯。
茶几上有泡好的柠檬水,你嗓子疼就多喝一点。”
“哦。
谢谢。”
“不客气。”
“……门。”
天使先生仍然保持着仰望天空的姿势,伸出右手在半空画了一个复杂的咒印。
下一秒,白光闪现,破碎的门慢慢合拢,浮起,重新镶嵌在门框上,合好。
——“咔哒”
,甚至还体贴的转上了门后的锁。
“我在客厅等你。”
室友隔着门说,然后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恶魔小姐纠紧自己的睡裙,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发出羞耻至极的呐喊:“呜嗷嗷哦哦!”
好想死在地板上啊!
天使先生发现室友再次出现时,头顶上一道白白的热气。
大概是蒸熟后的蒸汽吧。
他更饿了:“奶香小馒头。
你昨天说今天中午要做好吃的。”
恶魔小姐脑内的小人已经把这货叉出去了,面上还是一派平心静气:“你总要等等,我宿醉很不舒服的。”
天使先生却摇头道:“这是你的心理作用。”
他解释道:“因为见识过你真正宿醉时青着一张脸在蛋包饭上用番茄酱画所罗门法阵的可怕状态,我昨晚照顾你时特意把好几个安神静气的咒语混在了粥里。”
“除了嗓子疼,有点困,你现在没有别的不舒服吧。”
嗓子疼还是起床气时吼我吼出来的。
这段话信息量有点大,恶魔小姐缓了缓。
“我?所罗门法阵那么高难度的东西?用番茄酱在蛋包饭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