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开颜把手里的化妆棉丢周乘既脸上。
“少给我茶里茶气的啊。”
“那么,我走了?”
他好像在征询主人的意见。
曲开颜痛快点头,想起什么,“你家阿姨不是嫁女儿吗,你帮我带点礼物给她吧。
就说辛劳她来这一趟。
不是你说的?透过别人的问候,更为珍重。”
曲开颜说着,就去外头衣帽间里找合时宜的礼物。
她又问周乘既,阿姨的女儿多大年纪啊?
最后挑了套一套抗老修护的面霜和精粹水,价格不低也不算高,叫周乘既帮忙捎回去。
“其实是江岑那头PR送的,他每回都搬给我们。
我也来不及用,但都是正装正品,你不要缺心眼地跟阿姨也这么说啊。”
周乘既依旧坐在那张沙发上,对她手里的东西没甚兴趣,只问她,“你和那位感情很好?”
“你吃醋啊,哪怕他不喜欢女人?”
“有点。”
曲开颜笑兮兮,骂他猪,“跟你讲,你别操心我,倒是操心操心自己。
我决定了,下次江岑来,你不准露面。
这个家伙很妖精的,比女人还会撒娇。”
这一磨蹭,外头已经一点半不止了。
曲开颜不解,“你还不走?”
周乘既懒懒把她拖着坐下来,也扔开她手里的心意,笑她看不穿,“这个点,阿姨早睡了。”
“是你说要走的。”
“逗你的。”
周乘既告诉她,她睡着的时候,已经打电话给阿姨过了。
他明早回去。
曲开颜怪他大半夜折腾人。
周乘既不语,他以为去与留,她总要唱一个的。
曲开颜却选了个互不影响的。
他一时走神,身边人喊了他一声,“周乘既?”
“嗯?”
曲开颜轻轻启口,“你说你奶奶那一句,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哪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