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装。”
盼盼拿杯里的冰酒浇开颜,“我装什么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浑啊。”
开颜乜一眼好友,是呀,我们在别人眼里就是浑呀。
谁不爱淑女,谁不爱乖乖女。
几杯酒下肚,醉眼迷离,身边沙发有什么重量陷下去。
曲开颜瞥一眼一身香气的男人,别说她今天心情不好,她就是在盼盼家里跟着盼盼妈妈吃斋念佛保证今天不破戒的好性情之下,曲小姐也看不上这种香粉味的男人。
尤其对方还装着不动声色地把手落到她腰上去。
瞬间,曲小姐毛起来了。
揪出那只脏爪子,把嘴上的烟,狠吸一口,然后捻灭在对方手心里。
滚蛋。
盼盼喊开颜,后者落拓把包恨不得拖在地上,表示她先走了。
一面出包厢,一面给周乘既打电话,管他在不在开会还是应酬,就必须给我接!
他说过的,去机密车间是不能有镜头的移动设备。
但嘟了几声周乘既还是接通了。
背景音里有嘈杂的设备嗡嗡声,白天他给她打过电话,曲开颜冷冷的,不高兴睬他。
眼下,他问她,“怎么了?”
“不怎么就不可以打给你?”
“可以。
只要别像中午那样臭烘烘。”
“哦,我一向这样的啊。
三心二意,没个头脑。”
“没头脑这种说法,别人说说就算了,自己不要说。”
“为什么?”
“别人说那是打趣甚至不了解,自己说就等于伸脸给别人了。”
“伸就伸呗,我不在乎。”
“为什么不在乎,你明明不是。”
“你觉得我不是?”
“我觉得不重要,你不是才重要。”
曲开颜继续朝他臭烘烘,“你说的就对了?”
“当然。”
“……”
周乘既再道:“我向来信奉亲自调研再有发言权。”
“周乘既?”
“在。”
“我想去市里逛逛,累了,能不能在你姑姑那里住一晚啊?”
“你确定?”
“对啊。
你不肯?还是你姑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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