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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不知墨白为何这般生气,但必定与里头的人有关,她了然的走去厨房,墨白神君这般生气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但唯有一次,便是他得知神君消去了神迹寻不到她后,他神色慌张的景象,她至今都还记得。
她知晓上君自小便与神君一同长大,她初次到此时,看着他还以为是神君的恋人,但之后神君说这是她的表弟,之后又听闻了奚容上君的事,这才明白他不是。
他对神君的态度不似恋人间的态度,但他却是一直在为她担忧,在保护她,而她看着却好似在为何人做着这些事一般,为何这般说呢,因为她有时会瞥见上君望着那片遥远的天际,叹了一句随风飘散的话。
“时间快到了,你也应当快回来了吧。”
她不知上君口中所说的是何人,但她只知道上君那时的神情很是忧愁。
院内“吱呀”
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低头看着桌上早已溢出茶杯的茶水连忙抬手,听到自院内传来的声响,“你怎在这儿?”
“你可是好意思说出这番话,我方才叫的这般大声你却是什么也没听到?”
墨白两眼带火般的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烧灼。
淮浅眨了眨眼,“外头太吵了,我便摒除了声音,我自是无法听到你的声音了。”
言罢,她见墨白的脸色变化,连忙问道:“你来这儿有何事?”
她不说倒还好,她这一问墨白的表情变得愈加阴暗,他咬牙切齿道:“你如何识得魔族皇子的?”
淮浅被问的云里雾里的,魔族皇子?她何时见过了?
她摇摇头,“我不识。”
墨白冷笑一声,盯着她,“你不识?人家都跑到洵华面前说是要将你要走,你如何不识?”
话音一落,淮浅错愕地看着他,正巧这时端着茶杯走来的瞳儿闻言也是一同的表情,墨白见她如此神情,想着定又是她在何处招惹来的人,扶额叹息一声,“我不管你是否识得他,但这事早已在天界传开了,洵华那儿自是替你拒绝了,你再仔细想想可有在何处见过他,早日去与他说清楚,你是上神如何能与魔族的人成亲。”
现在已不是成不成亲的事了,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他又从哪来的喜欢她?她敢保证自己必定不是这上面魔族皇子,她又想了想,应当是……不识的吧?
她在脑中回忆回来的时间,忽而,脑中一闪,她想起她在回宫时被人拦住问路之事,莫不是就是这一出?
淮浅抬头看着墨白,无奈,“我好像想起在哪儿见过那什么皇子了,但我当时困的很没仔细看人家的脸,莫不是就因为这个,那人就看上我了?”
墨白抬眸看来,正想骂她,但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止住口中的话语。
“你早些过去与人家说说,我看那皇子似是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若是这般拖下去,你的名声怕是不想要了。”
淮浅闻言打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道了句,“我的名声本就不好,何必又在乎这一次的事情,干脆由他们说去吧。”
“你的名声就算再如何不好,那也好比与魔族的人扯上关系,你赶紧去人家说清楚!”
淮浅无奈地看着他,见他这般执着只好作罢,“好好,我等一会儿去跟人家说说,你别急。”
墨白见她这般的懒散,扶额撑着脑袋叹息,“当真是应了凡间的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话中满满的无奈。
瞳儿走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上君,喝杯茶消消气。”
他应了声端起茶杯,淮浅看着宫外天边四处来往的仙家,“时间当真是快啊,已到了四海朝聚的日子了。”
墨白手持茶杯正要喝,闻此言,稍稍一顿继而喝了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手中把玩着,“你想说什么?莫不是想着又跑到哪儿去看看,再将你的神迹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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