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晚上要加班到很迟,有时候还要和总经理出去见客户。
与此同时,和关舰的相处也就相应地变多。
这晚忙到十点多,我觉得有些眩晕,便趴在桌子上歇息一会儿。
“喂,你怎么了?”
我没理他,继续趴着。
他似乎是自顾自拖了把椅子坐下来——我听到了东西移动的声音。
“我已经道歉过了,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
我抬起头无力地看他一眼,“什么小家子气,我有在和你过不去吗?”
发现桌面上多了一杯热可可。
他说:“喝吧,我顺手买的。”
我不客气地拿过来就喝,谁能和他客气啊?办公室里只剩我俩,我转头向窗子,密密的雨滴摔在上面,然后沿着窗户缓缓滑落。
原来下雨了。
四处静悄悄,我别过头,与关舰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看着我干吗?
“叶文静,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二十八岁。”
“那看起来像三十八?”
他的嘴很坏,我得防着点。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呀?”
我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大学才毕业?”
“我看起来这么少年吗?”
他自恋地摸了摸下巴。
我送他一纪白眼,“大叔的年龄,正太的打扮。”
“我二十七。”
有二十七了?那他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粉嫩。
关舰自顾自地说:“那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行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道歉过很多次了,不必往心里去。”
嘴里如是说,心里倒不以为然。
任谁有这样的遭遇,都不会立刻就当没事儿似的吧?除非那个人神经特别大条。
关舰点着头,神情黯然,和以往看到的嬉哈的他不大一样。
他居然有二十七岁,真叫人诧异,但也让我暗爽了一把。
如果我是老女人,他也是老男人,大家差不离。
把今天的会议记录放到柜子里锁上,我起身:“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