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又比他高尚多少?
“你是说,我若刻意讨好他,他就厌倦了?”
“也说不好,一般来说他们会是这个心理,都图个新鲜,滋味尝过了也就那个味儿。
至于他,我就不清楚。
如果你对他也不讨厌,何不改变一下对他的看法。
还是你对肖振南……”
“不,怎么可能。”
长安急切否认。
“长安,你心里有没有肖振南,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就算你对他不能忘怀也得把他压在心底里。”
听了黎落的话,长安沉默。
片刻后,黎落又说:“长安,感情能算什么,不过欺世盗名罢了。
长安,你若对他没有一点感觉,你会任他为所欲为吗。”
长安被问得无言以对,她对他的行为放任自流吗,是这样吗。
“长安,你若对他们再无牵挂,你大可一走了之。”
“我为什么要走?这里是我家。”
长安反问。
“图一个清净。”
黎落说:“长安,你若想安安生生的过要么离开,要么就好好跟着他,他自然不会亏待你。”
长安默了默,反而更烦了。
“你好好想想,你要什么。”
结束通话,长安也自问,她对席恒到底什么心思?
不会对他有感觉了吧。
这个想法着实令她颤了一下。
如果她会对他产生好感,她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傍晚,开始下起雨来。
庭院里的梧桐枝叶已落尽,幕雨落下,卷起一阵阵寒意。
她推开窗,冷风一下子灌进来,冷不防的她打了个寒颤。
她望着这高深的庭院,庭院另一半隐没在雨幕中,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飘渺虚无。
在隐若的尽头,几簇灯火在雨中摇曳。
她按铃,照顾她的女孩匆匆赶来,问:“顾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那是哪儿?”
她指着灯火尽处问。
“这座别院的西楼,席先生今晚在哪儿。”
她自知说错话,急着说:“席先生最近都不在本市,今天刚回来。”
长安不关心这些,席恒在哪儿,离开或者回来,她都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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