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坐上危安他大哥的车,车子缓缓驶进雨幕中。
不是第一次坐和不熟悉的人共处狭小的空间里,但第一次感觉怪怪的。
危安他大哥忽然说:“我可以称呼你温暖吗。”
“当然。”
“危安没对你提起我吧?”
温暖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危安他大哥自嘲:“这小子……我叫危异。”
温暖礼貌和他客气,宋异说:“你在我们家很有名。”
温暖有自知自明,所谓有名应该是恶名。
安异又说:“你给我的感觉……挺出乎意料。
你和危安认识有几年了吧,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温暖很中肯地给了句评价:“很好,和善。”
危异也不多问,关于温暖对危安的评价付之一笑。
危异似乎对温暖会不会和危安结婚的话题比较感兴趣,温暖很抓狂,最终给一个很官方的回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我比较趋向于顺其自然。”
“你长得漂亮,追求者很多吧。”
温暖有点火大,她和危异谈不上熟悉,再多她也只和危安有联系,他咄咄逼人的问题就好像她真打了他们家的主意。
莫说她还没打主意,就算打主意了,那也是她和危安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她莞尔:“危先生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莫不是对我有想法?”
危异没想温暖会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他有些尴尬。
温暖低笑:“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别介意。”
危异只笑了声。
~~~~~~~~~
温暖走进酒店,正好和刘牧之碰个正着。
她还奇怪个把来月没见着,他看起来清瘦了许多,没想到他竟对她视而不见。
这个结果,温暖完全没想到,愣登地看着他。
刘牧之直接忽视她,径自地向里走去。
林详冲她友好地笑了笑。
人也许就这样,别人对你热情的时候你会很反感,当对方终于忽视你了,又发现很难接受。
这样一来难免心不在焉,袁数看出不妥,低声询问都被她笑着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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