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以律法之名下令,这些寺卒自当不遗余力,一记一记实打实,重木落在身上声音沉闷,只几杖便已血肉横飞,在场众人虽对此等场面司空见惯,亦不由皱眉,素来温和的容辞一开审便用了刑,不知是否查不到其他证据,出此下策。
白色的囚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叶长流双拳紧握,身躯在杖下微微颤动,虽未如以往那些犯人般惨叫,脸色却愈来愈白,好容易熬到板子打完,容辞温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叶大人,三日前晚上,你为何要毁慕容执供词,为何要出手杀人?”
这一瞬间,叶长流忽然有种抓狂的冲动,为什么这个戏码看上去那么像一个铁面大老爷惩治执迷不悟的的不法之徒啊……这个答案问一百遍都只能这么回答吧……莫非容辞要他认罪?思虑一瞬,他咬牙答道:“我说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大人!”
容辞漂亮的睫毛微微一抬,“上物证。”
狱卒将那封被震碎的信带上。
容辞瞥了曲定峦一眼,“曲大人是否亲眼所见,叶闲毁供词杀证人的?”
曲定峦迟疑了一下,点头道:“那供词原本完好,叶大人抢了之后便毁了,后来他一掌打了慕容执,慕容执就气绝身亡。”
叶长流脸色白了一白,毅然道:“曲大人,亲眼所见不代表实情,我绝没有毁那信,更没有杀人,此事定有其他蹊跷,还望容大人明鉴,以免落得官官相护之嫌!”
众人见他一个清逸潇洒的公子被打成这等惨样,本就存了几分恻隐之心,加之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内心不自觉倾向于他,反倒是雍帝始终冷然看着一切,对于堂上的各番动作,置若罔闻。
容辞微笑的睨着他,轻飘飘的地道:“不问自答,侮慢朝廷命官,诡言狡辩,拒不认罪,依律杖刑四十!”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
连曲定峦都有几分不忍,却见容辞态度坚决,只能欲言又止,而在堂下的崔铭旭张大的嘴根本何不拢了,再打四十板?容大人是想杖杀叶大人吗?这、这……
叶长流原本正准备撑地跪起,闻言双手一软,不可置信的看着容辞,怒道:“容大人,你是在屈打成招吗?”
容辞将搭在惊堂木移到令签罐前,再次捻起一根令签,掷了出去,道:“打。”
大理寺的寺卒果然训练有速,令签“啪”
的落地之际,两支粗长的黑杖适时的落在叶长流已然血肉模糊的身上,引发一阵颤抖。
这一次,他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指甲陷入拳头,满是鲜血。
然而,方才打了两杖,本已脱力的叶长流突觉浑身经脉抽搐,呼吸阻塞不通,心跳剧烈如雷。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不对劲!
杖刑所杖的结果,不过是皮肉之伤,怎会有这般重挫血脉逆流之感。
未来得及思考,叶长流惨叫一声,“噗”
的一声,从口中喷出鲜血。
人们不禁惊呼,曲定峦更是站起身来,惊疑不定间,崔铭旭更是不堪忍受这血腥的场面,冲入堂内,推开执杖的寺卒,扶起叶长流,急道:“叶大人,你怎么了?”
叶长流全身止不住的战栗,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道:“容……容……”
崔铭旭忙道:“容大人!
叶大人不对,你快过来看看!”
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形惊得完全木然的容辞,在见到叶长流那触目惊心的一口血,如雪水淋头,已顾不上自己的身份,飞快闪身到叶长流身边,心中满是畏惧惊恐,“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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