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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些什麽啊?”
楚放跟著来了个哈欠:“又不是去找他报销,再说了……你干什麽呀!”
农济锋噘著嘴不说话,只是把衣服拿起来抖了抖给楚放披上,然後恶狠狠地瞪著楚放。
楚放翻了个白眼。
这都小事,不跟他计较。
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下楼结账退房,俩人又到大马路上了。
农济锋笑嘻嘻地帮楚放拎了包。
找了个小的粉店,要了俩三鲜粉,一边往俩人碗里放剁辣椒一边讨好地对楚放笑:“我还不是为了你著想?你这都没有回去上班,艺人和助理都没在一块,这就你跟我俩度假呢,给人知道你揩公家的油,会有人说你闲话的。
再说了,那还是个私企,更是有人目光炯炯地盯著找茬呢。
你不知道你们那些同事是怎麽说你的。
之前你计不计较我且不管。
之後我到你那儿去,再听到什麽闲言碎语,我不得气死啊!”
楚放懒得跟他多说。
吃东西。
这个小店门面不大,看上去也不是很干净,桌椅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不过三鲜粉的卖相还不错。
只是困死了,又喝了一晚上的酒,嘴巴里木木的,倒品不出什麽滋味来。
抬头见农济锋笑得贼眉鼠眼,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
到了农济锋的屋子,脱衣服睡觉。
也许是因为才吃了东西并且走了一段路,倒不觉得冷。
两个人拉好窗帘,脱得光溜溜的,搂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楚放听到有人敲门,还有人喊什麽的,拍了拍怀中的人的屁股,准备让农济锋起床看看,终究抵不过睡意朦胧,话还没有出口,人就沈了下去,声音也听不见。
然後似乎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哇啦哇啦地叫,好像天空中打了个炸雷,把楚放轰得猛地坐了起来,连带著怀里的人也被他拖起来,拼命地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著,鬼魅一般。
农济锋差点没被楚放拂到床下去,眼睛还半睁半闭呢,含含混混地责备道:“你做噩梦了是吧?要吓死人啊。”
楚放揉了揉眼睛,心还在狂跳,声音却找回来了:“你看……”
农济锋慢慢地转过头,就看到他的弟弟农益峰怒目圆睁,气得直发抖,一只手指著他们,你你你的说不出囫囵话来。
农济锋也跟著揉眼睛,揉完眼睛,看到弟弟仍然在cos捉奸在床的妒妇,没好气地说:“你什麽你啊,不会敲门啊?你干嘛来了?”
农益峰哆嗦著从口袋里掏出一手机,扔床上:“一家人等著你吃午饭,等到一点多……你的手机在家里……你们这是……干什麽……?”
农济锋被弟弟这麽一说,觉得冷了,把被子往上提,碰到了楚放光溜溜的身体,又四处看了看,除湿机上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很醒目地靠在床头边,想要无视也无视不到,便说:“你说是干什麽就是干什麽了……”
农益峰懵了,冲过来把被子一掀,又猛地往下一掷──两个人一丝不挂,睡眼惺忪,看上去就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而且另一个男人也认得,那个叫楚放的经纪人。
农益峰转过身,身子还晃了两下,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快穿上衣服……真是不要脸……”
“我靠!”
农济锋火气上来,一把踢开被子,站了起来:“你骂谁不要脸啊!
我说,老子跟谁睡觉,干你屁事!”
农益峰转过身,视线正对著农济锋的小鸡鸡,旁边的男人也赤裸著,刺得他又把身子转了过去:“哥,你何解咯个样范?”
一著急,长沙话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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