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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马就是好啊!
我们离开闹市,从边缘绕道,拍马前行。
夏至与我同乘,好歹有了美女捕头加持,咱的拙劣马术不用施展,行动自然快了许多,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北郊。
滚下马,举目四望,苍天啊,这是多么适合闹鬼的一个地方啊!
一团一团的枯草抱团附在地面上,枯木断枝无数,不远处一棵半死不活的歪脖子老槐树在风中微微颤抖。
胡噜胡噜脖子后不规矩的立毛肌,笑:“不会就是在那棵树上发现的吧?”
看夏至凝重的神情,惨叫:“真的是啊?”
摇头,不讲究啊不讲究,槐树上吊死,这是跟谁过不去呢?
荒郊野外的,除了樵夫鲜有人路过,谁也没空注意一棵树有什么奇怪,一场大雨之后艳阳高照,把泥地晒得硬邦邦,不用担心踏上之后会留下什么脚印,倒是完整保留了现场,方便了我们。
南平摇头:“可惜了,昨晚那一场大雨,不光把死者衣服冲得干干净净,半点血迹也看不出,附近的足迹也一并冲了个干净。”
夏至摊手,做了个“那还用说”
的表情。
倒也是,衙门捕快又不是吃干饭的,若是痕迹明显,也犯不着巴巴叫我们来赚这银子了,许是怕自己无意中破坏了某些痕迹,她就此停了脚步,抱手站在远处,示意我们随意勘察。
南平哧了一声,微不屑的语气:“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转头看向南平,奇怪地:“南平,夏至不过是莽撞了些,你怎的跟她关系那么差?她跟你结过梁子?”
南平低头看地,作出一副仔细检查的样子,嘴里敷衍:“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怎的说到夏至就一直带着敌意?嘿,莫非是情敌?
哈,情敌!
突然想起丹蓝来,那斜挑的眉眼,那身量,似乎跟吴越有半分相像!
不由咧开大嘴,狠狠拍上南平后背,倒把他吓了一跳:“怎怎怎么,怎么回事?”
笑眯眯的压低声音,眼中放出八卦的光芒:“小师兄,你?师父?嘿嘿!”
你暗恋吴越不是?坦白从宽,你就招了吧!
南平张口结舌,在我强大的灵魂力量感召下明白大势已去,无奈撇头,算是默认了。
咱满足了八卦的欲望,也知夏至在场,不便多说,宜见好就收。
于是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精神百倍地与八卦男主角南平小朋友以槐树为圆心向外进行地毯式搜索。
槐树根部与泥土连接处有些松脱了,似乎被人大力拉扯过,树干和栓吊绳的树枝上各有几道簇新的勒痕,看粗细与麻绳相吻合。
有了这些痕迹,也就初步确定了他杀的事实。
槐树附近枯草窠有些许泥泞,隐约能勾勒出局部鞋印的形状,应该是大雨过后方踏上的。
当然,若是雨中雨前,早被大雨冲刷的没了影,又怎么会留下印迹?南平取出纸笔,粗粗勾勒出槐树附近的脚印位置,几乎是直线奔尸体而去,又转个角度直线离开,可奇怪的是,草窠在淤泥中下降的高度基本相同,竟看不出来去的差别。
怪事,那么,那人怎么运来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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