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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着袖子,哭哭啼啼:“这日子没法过了!”
萧白无奈地:“娘子……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哇地大哭,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什么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守卫听到响声,一脸倦意地从岗楼里出来查看,不耐烦地:“干什么干什么,要吵架回家去吵!
不知道有宵禁这回事么?”
很好,这个小偏门果然只有一个守卫,看来还没有什么封城的消息。
我哭得愈发放肆,抽抽搭搭地:“这位大哥,烦劳你行行好,放我们出去!
这京城,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那守卫明显八卦属性比较高,好似还在守夜时喝了点小酒,话也变得有些多:“怎么了?好好的,两口子有事好商量!”
我愤愤:“什么好商量!
这事没法商量!
他平白捡了个西域人回来也就算了,竟然趁我出去打牌九的时候……”
说到这里,我咬咬嘴唇,跺跺脚,双目喷火地瞪着阿狄和萧白,目光里含着不齿。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用简洁平实的言语,透露出一点点周边信息,同时大量留白,给人以丰富的遐想空间,才算是散播八卦的最高境界。
再说,我也怕阿狄这小家伙受不住,突然炸毛,搅了这一台好戏。
那守卫长长地哦了一声,转过脸去看阿狄和萧白。
我敢打赌,他现在脸上一定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好奇,还有一丝装出来的鄙夷不齿。
我离他俩的距离本就稍远总要做出副不屑与之为伍的样子来吧?这样一来,守卫转头看他们,我便只看得见守卫的后脑勺了。
于是我好整以暇地摆了个洋洋得意的笑容,咧着大嘴冲萧白一乐:哥们,这出戏绝吧?我想萧白自然知道,这笑原本是冲着阿狄的,不过,我可不敢太刺激他了,一旦他拒绝合作,我们可就惨了。
那守卫观察的时间比我预计的时间要稍长些,似乎恨不得将他俩的样子刻在眼睛里,好作为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的重磅谈资。
良久方转头,假情假意地劝我:“那也不用大晚上的出城啊,这不合规矩不是?”
我滚下马,继续嚎哭:“不成,这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想到跟这人一个屋子里头住我心里头就恶心!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要现在就把这小畜生送走!
马上!”
这句台词说完,我心里那个爽啊,小畜生,哈哈,小畜生!
那守卫为难地:“这个这个……”
我塞给他一袋银子,瞪着眼睛,一副赌徒的样子:“守卫大哥,您行行好,就当没看见我们!”
萧白肉疼地嚎:“娘子!
那么多银子呢!”
我头也不回,恶狠狠地:“我乐意!
总比你给什么狐狸精强!”
守卫还有些犹豫:“把他一个人送走也就算了吧。”
我鼓着眼睛,尽力做出歇斯底里的表情:“大哥,放几个不是放?再说,我现在把他赶走了,一转头的功夫,万一这死鬼又给我就近来个什么金屋藏娇,我哭都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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