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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体贴地为我递上台阶:“老板娘,那我们接下来?”
我转头,感激地一笑:“西域,当然是西域。”
然后轻声,“小白,记得提醒我为你加薪。”
咳,原来感激也是会传染的,萧白感动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谢老板娘!”
我笑笑,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移开了目光。
萧白?呵,萧白。
作者有话要说:忽忽mua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中玄机,还靠大家自己猜哈我扁扁嘴巴,再次没事找抽的第一百零一次嚎叫:“阿狄!
你确定你没有带错路?”
阿狄掏掏耳朵,连头都懒得回了:“死女人,跟你说过山道危险,你再叫,再叫就把你丢下马去!”
靠,威胁我?你爷爷的,我还真吃这套。
于是只好闭上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萧白,俺眼神不济,也不知道这厮收没收到我的求救信号。
良久,萧白才慢悠悠趋马到我跟前,故意哑着嗓子,神秘兮兮地:“老板娘,找我有事?”
我眼泪汪汪,这么大声,还装什么神秘啊?故意的,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兀的不气杀人也么哥?[1]咱本是要他提出与我共乘一匹马,好借此摆脱前面那尊怒神没错,由于必须快骑赶路避开可能的追兵,再加上山路难行的缘故,阿狄再次与我共乘一骑,但……这家伙自从他的小秘密被我戳破了之后,脾气渐长好吧好吧,那个……似乎我太无聊导致一路上嘴闲不住。
一路上问长问短,还不时问问西域的状况,烦得他差点掐死我这件事,也是起到了一定的影响。
可是,萧白竟然也只是笑眯眯地旁观,不偏帮任何一方。
这种行为在本小人看来,颇有点渔翁得利的意思,自然让我很是不爽,于是加倍折磨阿狄。
可怜的孩子,快被我折腾得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可是,我在不断折磨他的过程中得到的乐趣也越来越少,这孩子也是个潜在的火药桶,没说几句就怒了,一点也不如和萧白斗嘴所获得的乐趣多。
可惜萧白和这孩子还没从几天前的争执中缓过劲来,阿狄甚至拒绝萧白和他走得太近,这情形,好似我是一个有两个进入青春叛逆期的孩子的单亲妈妈一样,帮哪边都招人怨,真是愁死人了。
我和阿狄渐渐相看两相厌,于是,我自然想换到萧白的那匹马上。
可惜这家伙似乎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儿,竟然给我来这一手,他这样一说,没什么都变成有什么了,我还怎么开口要求换马?这不是直接把小火药桶给点燃了么?
好吧,萧白这厮太聪明了,看清楚了我的小算盘,竟然反将我一军。
不是国军无能,实在是共匪太狡猾。
郁闷得我,脸一定皱得跟狗不理包子有一拼,萧白看着我的样子,低头一乐,躲到安全范围内笑够了,才拍马慢悠悠的回来,笑眯眯地递给我一沓竹片:“老板娘,无聊就看看这个消遣一下吧!”
诶?有消息?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劈手夺过那沓竹片,细细一摸,上面的日期竟然是二天前的!
我怒:“臭小子,玩我是吧?扣工钱!
扣工钱!”
萧白奸笑:“能看到老板娘如斯嘴脸,扣多少钱也值啊!”
懒得理他,我把大头紧紧靠在阿狄背上,空出两只手来“读”
我的简报。
萧白自然不会没谱地扣下紧急的需要我立刻做出决定并回复的情报,他扣下的是朔国境内关于墨家情况的简报。
墨家的情况,说句不好听的,我只能隔岸观火地观望事态发展,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同样,墨家的事也轮不到我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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