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再躲开,任他拉着我的衣摆,只怔怔地看着他。
南平啊南平,这几天,我不是没有对吴越起过疑心,但这几天你一直跟着他,若你说得属实,那么,他的确没办法分身去做其他事。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原来,他脖子上的金针,是这样的用途?那么那天他叫我瑶瑶?……不由想起田即最后一刻对着我叫晴儿的样子,难道这毒,还会惑人心智?
我轻声问他:“吴越?是否已经不清醒了?”
南平点头,吞吞吐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书上说,中毒者见到阴命的处子……便宛如蝶恋花,穷追不舍,但心头浮现的……是挚爱人的身影……他,他因自己想方设法抑制毒性,所以神智就……”
我伸手打断他:“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
南平急道:“小艾!
他已经……今晚……”
然后再次泣不成声。
是啊,我知道,这是一条人命。
你认为我不该犹豫。
但是南平啊,你们都认为我出身贱籍,都认为我在烟花地长大,于是就没有所谓的贞操观,是么?呵,若我告诉你,是恰恰相反呢?
见过了那么多清倌挂牌后的凄惨命运,那么多当红姐儿夜夜笙歌过后一张麻木绝望的脸,我怎么可能不在乎?我当然在乎!
更何况……
呵,南平,若是我应了你,便相当于亲手扼杀了我自己的希望,这场交易于我,无异于一命换一命。
你知道么?你当然是不知道的,你心心念念的,只有吴越一个人而已,你甚至不会说,会考虑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我仰头,眼睛干涩,胸口酸痛。
一边是吴越的性命,一边是我的未来。
砍掉左手,还是右手?
世间安得双全法?
我深吸一口气,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若我没有人挂念,那我是否该去成全有人挂念的人?起码,有人会得到幸福,对不对?慢慢吐出腹中浊气,我蹲下,盯着南平双眼,一字一顿:“南平,你是否愿意用你的性命,去换取吴越的?”
南平直起身子,坚定地:“我愿意。”
好。
我点头,起身。
那么,就让我亲手毁了这最后一线希望吧。
墨让,永别了。
“他在哪?”
我搓了搓脸颊,轻声问。
南平无言,摆正身子,又含泪向我磕了三个头才道:“东进第三间,……他就快醒了。”
我拢了拢衣襟,突然觉得好冷,仿佛冬天提前来了,冷得我手脚冰凉,身体僵硬麻木。
东进第三间,是要我自愿去献祭么?这未免太残忍了。
我打开房门,一步一步地挪出去,一步一步。
廊外的落叶多日不扫,被秋风卷起,带着破败的气息敲打着园内的各种花树,摇晃着光秃的树枝。
树枝不断摇曳,仿佛邪恶的老丑的相士,挥着他枯木般的手指,用长长的黄色指甲恶意地划过你的掌心,桀桀笑着告诉你,你命中的大劫就快来了,而且,无可解。
我闭了闭眼睛,继续艰难挪动着脚步。
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可惜无论我走得多么慢,这条路终归会走完,那扇木门就在眼前,近得我可以闻到那潮湿的木头上散发出的腐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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