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墨让的小蛮腰,大头在他肩膀上蹭蹭,低声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墨让低笑一声,伸开双臂环住我的双肩,用他的额头蹭蹭我的,同样低声道:“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但,我要先问我们的朋友一点事情。”
阿狄抽搐着苦笑道:“他妈的问什么快点问,只要你们别再在我面前表演你侬我侬就好!
妈的,莫非我今晚犯太岁?”
墨让耸耸肩,笑了一下,似乎代表抱歉的意思:“你大概已经猜到我在查什么。”
阿狄也点点头,伸手往怀里摸了半晌,然后弹手掷给他一个竹筒。
那竹筒大概是密封的,筒身泛着红光,奇怪的是,墨让接了以后竟然看也不看,随手就放进了怀里。
我看了他一眼,随即站直了身子,只是右手仍和他的左手十指交握。
略略垂下眼睛,听着外面刻意压抑的交战声,心中不断猜测。
墨让,他在找什么?这样想起来,刚才他在外面碰到我和阿狄,自然不是因为他被软禁得闷了出来散步,而是想找什么东西。
那么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冒着危险在西域王宫内四处寻找?若是他一不小心被人看到,自然会招致怀疑,那么他的处境可就危险了,这岂不是正中了皇帝的心思?等等,他自启程前便知道皇帝对墨家图谋不轨,也暗地和铁弗家定下了约定,那么,他怎么可能为了皇帝交给他的任务而尽心尽力?
我突然想起了墨谦在牢中对我说的那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他说,天意要顺,也不能全顺。
连他都不知道,墨让已经对皇帝产生了猜忌,所以,墨让奉命来西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要完成皇帝所交付的任务。
那么他来,莫非就是为了寻找刚刚阿狄交给他的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在到手后连打开确认都没有,就装进了怀里?他是笃定阿狄给他的正是他想要的,还是这竹筒里的东西只是他要找的东西的不太重要的一小部分,还是……他不想让我知道?
我自然希望是前两种,但若真是后者,那也没什么可生气的,毕竟即使是夫妻也要给彼此保留一点独立空间。
只是……我希望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对他而言并没有危险。
我们三个就这样沉默地站着,墨让不时紧紧与我交握的左手,阿狄不时走到门边观望一番,如此往复。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刀剑声终于彻底消失,阿狄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替我们开了门,又在我们走到门前时特地对墨让眨了眨眼:“我想,你也不需要再待在这里了吧?”
墨让没有回答,他走在我后面,我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妈的,老公有事瞒着自己的感觉还真不爽,不过,我还是决定把这种不爽继续忍下去,请诸位看官为本人罕见的自虐行为鼓掌,谢谢!
但估计阿狄这小子就是老天爷特地派来整我的,他他他,他竟然当着墨让的面,抓住我的手腕,嬉皮笑脸地问我:“喂,就这么走了?难道不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说着一脸暧昧地凑近我,挤眉弄眼地瞄瞄墨让,刻意做出压低声音的嗓音,音量却是一点不减,“论技术,在下一定不输给某人的!”
我无语望天,苍天啊,你就玩我吧,派来这么个祸害来影响我的家庭和睦是不是?我瞪他一眼,冷冷地:“我不和别人共用男人。”
阿狄哈了一声,一本正经:“我对烛火发誓,若你从了我,我今后绝对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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