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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微倒吸一口冷气:“你不累么,今日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了。”
庄起正色道:“作为一名武将,怎么能够轻易说累,你这是在怀疑你夫君的体力吗?”
一个‘没’字还没脱口而出,男人就撕拉一下将她的亵裙给毁了,孟知微还没来得及惊呼,身子再一凉,亵裤也一分为二。
庄起拿着画册在她身上比对了一番:“没你的好看!”
孟知微面红耳赤,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册子:“你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
靠着这东西入洞房,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庄起点头,从玉枕下摸出一个瓷盒:“这是你符大哥的贺礼,怕我伤了你,让我多用用。”
孟知微咬牙切齿,再一次将符东疏给咒骂了一遍,就看着庄起从瓷盒里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膏脂,在她身上琢磨了半响,似乎不知道要涂抹在哪里。
孟知微几乎要仰天长叹,微微敞开自己的双腿,闭上眼。
庄起恍然大悟,涂抹之,然后回忆着图册中的姿势,长枪直入。
孟知微痛得一叫,抬手就打了他一下:“轻点!”
庄起问:“很痛?”
“废话!”
庄起再问:“要我点你的穴道吗?”
孟知微问:“可以止痛?”
“对。”
孟知微:“那还是不要了。”
庄起很严肃的点头:“听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要痛,越痛越好。”
孟知微问:“谁说的?”
庄起再一次出卖了兄弟:“符东疏。”
孟知微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请你杀了他吗?”
庄起俯身温柔的吻她:“我也正有此意。”
直到这一夜,孟知微才彻底的开始痛恨起武将的体力来,简直没完没了,根本不像一个没有经历过风月的童子鸡,倒像是横冲直撞的蛮牛,把她的腰肢都掐红了,热滚滚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膛上,几乎要烧出一个洞来。
等到他终于畅快了,孟知微已经奄奄一息,嘶哑着喉咙使唤他:“去给我倒杯茶来。”
庄起起身,正巧看见已经糊成一团的染了血色的巾帕,问她:“可以将上面的血渍绣成一朵花吗?”
孟知微没有力气跟他发脾气,只勾了勾手指,男人将巾帕递送到她手上,孟知微往地上一抛:“茶!”
庄起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赤裸着身子去倒热茶。
烛光早已经燃尽了,微弱的月光从窗棂里透射进来,让那布满了汗水的背脊显得格外的有力健壮。
等喝了一口茶,孟知微忍不住点了点他的胸膛:“转过去给我看看。”
庄起摸了一下腰背,还是转过了身子,感觉孟知微的指尖在上面流连,那指腹带着点微微的凉意,贴在他的肌肤上,冷与热,柔软与坚硬相互映照,又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孟知微将茶水递到他的面前:“你渴不渴?”
庄起借着她的手喝干了残茶,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我们开始鱼翔浅底。”
孟知微道:“等等,让我缓缓。”
庄起干脆拉起薄毯将两人盖住,一下一下揉捏着她酸痛的腰肢,不时的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嘴角,隔一会儿问:“好了没?”
孟知微似睡非睡:“好累。”
庄起在被子里摸摸索索,半响,突然顿住:“茶水有问题!”
孟知微问:“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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