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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先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鞋袜,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解开孟知微衣襟上的盘扣。
不同于新婚之夜时两人的暗中较劲,今日的孟知微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都要迫切。
她如同一条扭动的白蛇,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制力,一心一意的爬在男人身上啃咬,催促着他的动作。
庄起一边暗中得意,一边急不可耐的掀开她的裙底,长驱而入。
孟知微坐在上方,盯视着男人逐渐得趣的脸色,贝齿轻咬,眼神却受不住刺激一般左右乱晃。
两人从床榻颠到梳妆台,又从梳妆台疯到屏风,随着两人的动作,那沉重至极的檀香木也承受不住般发出摇摇欲坠的抗议声。
在他最为得意忘形之时,不知哪里来的鞭子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和快如闪电的速度将他的双手瞬间就绑缚在了床头柱上。
仔细一看,这不是二哥送的珊瑚鞭吗?
孟知微冷笑,艰难的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用着鞭子尾端那一簇细碎的毛针轻轻拂过他的耳后。
庄起猛地一哆嗦,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这鞭子别人不知道,他可知之甚详。
因为他的二哥就是个武器贩子,而本身也非常善于制作武器。
他不同于寻常的铁匠,只打铁。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寻找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材料,加入四姐独门秘制的毒药,经过各种手法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杀人武器。
珊瑚鞭,自然是采集了海底最为难得的红珊瑚,用各种麻药浸泡三年之后取出,再磨成粉末,融烧到附着龙筋的鞭子上。
珊瑚成粉后细如针尖,只要贴在肌肤上就如同水蛭一般紧紧的吸住,麻药再顺着脉络深入人体,很快,你就只能如肉菜一般成为别人的口中食。
孟知微虽然不知道这鞭子的具体来历,可她在北雍皇帝的身边见识过很多稀奇之物。
来北雍贩卖珍贵物品的商贾更是数不胜数,其中以折磨女子身子为乐的道具孟知微也见识了不少。
第一次见到这根鲜红的鞭子,孟知微脑中冒出的用途与武夫庄起完全南辕北辙。
庄起想着用它杀人,而孟知微想着的却是用它怎么见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现在,庄起也知道了它另外一个用途,那酸爽真是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相比之下,符东疏的软骨散算得了什么?二哥的武器才是真杀器啊!
这个午后,庄起第一次体会到了四姐说过的那句‘不要得罪女人’的提醒。
他的耳后,颈脖动脉处,胳肢窝,胸前两点,腰肢,大腿内侧,膝盖窝,甚至包括了他的脚板底,都经历了一次彻底的‘爱护’。
等到终于脱身,庄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速度找出那根罪大恶极的鞭子,丢掉!
不过,虽然说府邸是将军府,可在修葺之时几乎是孟知微全程监督,府里到底有多少暗格,有多少地道孟知微绝对比这位男主人知道得更加清楚。
第一百零一次将库房翻个底朝天的庄起不由哀叹:“甩手掌柜做不得!”
看吧,找不到鞭子,说明日后被报应不爽的日子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一正夫纲的日子,有点遥遥无期啊!
孟知微领教到了两位异姓哥哥的得意之作,开始对三哥的明察秋毫更加信服。
旁敲侧击的询问庄起这位三哥的身份,庄起说起这位三哥,那更是恨得牙痒痒,再三提醒她:“天底下有种人除了皇帝之外,所有人都招惹不得。”
孟知微笑眯眯:“难道三哥是男扮女装的皇后?”
庄起对自家媳妇的奇异思维见怪不怪了,闻言摇了摇头:“他是位佞臣。
能言善辩,妖智多谋,最善于玩弄人心,与南厉皇帝君臣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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