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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18)
在日落之前,梵歌带着红酒和酒杯拉着温言臻的手来到了灯塔上。
灯塔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放着灯塔运行设置,第三层是照明设备,由于温言臻觉得第三层的楼梯看着挺危险的,他们就只来到了第二层,灯塔应该属于旧时期的建筑了,圆形的,是那种伊斯兰典型的建筑,圆顶,圆顶下垂着铁链,铁链栓着的是刻着伊斯兰文字的钟,文莱是君主宪制,伊斯兰文化为主流,这一路走来,梵歌看过了不少这样的钟,钟在伊斯兰文化里扮演者很重要的角色,人们把钟声信奉为和平的象征。
在晚风的驱动下,钟摆轻轻的摇晃着,发出闷闷低低的声响,无数海鸟在日落中身体被剪成了黑色的剪影,他们在金色的海平面上成群结队盘旋着,日落的光给云层镀上了金边。
南太平洋岛的日落美景风靡世界。
站在了那方美景之下,梵歌德手搁在了灯塔的瞭望台上,她的手里还有半杯红酒,红酒在她手中转动着,凝视着快要燃烧起来的海平面,轻轻的啜了一口,把头靠在了从背后环住了她的人肩窝上。
“有一次你喝醉了,你叫了我梵小猪,我很喜欢。”
海鸟的鸣叫,海风和这个抱住她的男人组成了温柔的陷阱,让人沉溺,梵歌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红酒:“温言臻,对不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可在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
这里。
。”
梵歌指引着温言臻的手贴在了心上的位置:“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舒服。”
如果那个时候梵歌再细心一点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的身体逐渐僵硬。
手在温言臻的手背上画着圈,这个时候梵歌总想告诉温言臻点什么:“我想,梵小猪应该是我们很美好温暖的一块记忆吧?也许,那些记忆我无法记住,但我会认得的。”
后来,梵歌才知道一直叫着她梵小猪的是另外的一个人,温言臻从来都没有叫过她梵小猪,当另外一个人叫着她梵小猪的时候,温言臻总会用眼神嘲讽着他们,嘲讽着她和另外一个人廉价的交情。
“梵歌。”
温言臻在背后很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嗯。”
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梵歌本能的回头。
那么一回头唇就被堵住了。
“唔。
。”
这唐突的行为使得梵歌一吓,嘴一张。
带着麦芽香气和着充足日光葡萄滋味津甜的液体灌入了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还没有等梵歌反应过来,温言臻的吻就来势汹汹,舌尖舔着她的一颗颗牙齿,撬开,再绕住她的舌尖,一起分享着舌尖上酒的津甜。
温言臻的吻总是很温柔的,即使是在情潮最盛的时刻也是,他温柔的取悦着她,技巧性的引导着她。
此时此刻,他这般的来势汹汹让梵歌有点不适应,没有拿红酒的手轻轻的推了推他,温言臻没有给她任何拉开缝隙的机会,身体更有压迫性的逼了过来,手同时撩开了她的裙摆,长驱直入,蕾丝内裤被手指侵入。
梵歌手一抖,手指一松,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从手中掉落,坠入了海底。
“温。
。
。”
嘴里发出的抗议被温言臻吞进了肚子里,舌尖很不温柔的席卷,几乎,灵巧的舌尖仿佛下一秒就到到达梵歌心底上那块领土。
最后一缕落日的光芒变成了灰烬,被暮色吞噬,狼狗时间把周遭的一切变成了一片片剪影,连同灯塔上缠绵的男女。
辗转间,梵歌的背部被压到在通往第三层楼的楼梯扶手上,镂空的开衫被拉到了肩膀下连同背心裙的肩带。
今天梵歌穿的是在很有东南亚风情的沙滩裙,吊带,上面设有三颗纽扣,现在三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两颗,胸衣更早之前已经被温言臻强行抽走,由于胸衣是前扣的,解开它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要命的是他顺手一扔,乳白色的胸衣就被他丢到海里去了。
胸部一半被掩在小碎花布料上,一边暴露了出来,梵歌想去用手去遮挡,无奈手被温言臻制住了,楼梯凸出的所在正顶在了她的腰间,所所呈现出来的自是另外的一方模样,像是在迎向着他。
身体被置在了楼道那处凸出来的所在,温言臻架起了梵歌德一条腿,就这样闯了进来,很急促的,很努曼的闯了进来,来到了她身体最深处。
安静了,消停了!
海鸥的合着海蓝的声音组成了旋律,在灯塔上方盘旋着。
最后的霞光褪尽,暮色黑沉着脸,灯塔上的灯光在海面上一圈一圈的环绕着。
温言臻没有动,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梵歌怀里,当温言臻强行闯入时,梵歌心里是又那么一点点难过和害怕的,难过在哪里害怕在哪里,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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