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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必诚不由一笑,装模作样地把西装外套真拉了回去,挡住她半边儿都快坦露出来的胸脯,脖子上痕迹到是有,全是奔解放留的,那完全是啃的,还隐隐地有些个牙印的痕迹,叫他不由鼻子里哼出冷气,那家伙——
“是想藏起来呢,你问问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眼就看穿她,还大大方方地同肖纵搭上一句话,把人更是大大方方地往肖纵那里一递,“喏,你问问。”
动作殷勤。
殷勤的叫她的心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心下惴惴的,像有头野猪在狂暴的乱跳,而她又没有办法,索性就举了手,“我要是想藏,罚我一辈子也生不了孩子——”
毒誓的,下得可真毒,不止她一个,这不是要连带着把他们几个的种都给绝了?
让人听得那个脸呀都是齐齐地黑了,不止一个,是个个都这样子。
“胡说什么呢,还不闭上嘴,不说话就别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律成铭开车,开的稳当,回的话森森冷冷,跟冰渣子一样,恨不得往她心上一戳,好叫她长点记性,别吐出来的都不是人话。
冷冰冰的话,让她到吸口凉气,一赌誓,其实她就后悔,可惜话已经出去了,她不能当作自己没讲过,大不了,她一狠心,一副“乖孩子”
的模样。
这个“乖孩子”
那可是有难言之瘾,底下一只手在作弄她,作弄的她讲句话都不容易,一张嘴,就喘个不停的,底下原先就敏感,还没从那极致的快乐中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意,让人给弄下来,现在这身子还在那种余韵里,哪里经得起撩拨,人渐渐地就软了,跟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来必诚怀里——
“唔——”
她想为自己说句话,一张嘴就是挡不住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感到什么羞的,人已经叫肖纵抱了过去,稳稳当当地就贴着人家,身上的西装外套跟着滑了下来——
她赶紧的伸手去拉,肖纵就让她去拉,人跟着侧坐了,跟来必诚一起,把人挤在中间,刚刚好,前后都挤压着她,她到成了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那层,前后左右都没有出路。
就那么着,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她晓得,心肝儿都颤的,终于有了一个领悟,估计她就得这么活了,活得他们之间,退不得,他们也容不得退——
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可没等她说什么,来必诚与肖纵到像是有了默契,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拉拔开裤腰头,拉链一开,就那么前后抵着人,前前后后的,都占满了,占得满满当当,听得她那个惊呼声,也只出了半声儿,余下的全叫肖纵含在嘴里。
仅仅是半声儿,也够叫人销魂的,律成铭坐在前头快扛不住,但他还得开车,回去,还得装作无动于衷,一眼也不往后边看,就怕一看,就得丢下开车这项“伟大的事业”
,他们得回去,对,就是得回去。
对,前面还有人,弯弯的那个心肝儿呀,惊得呀,生生把她给弄羞了,却没能发出声儿,胸儿那么下意识地一挺,让来必诚的手给包了个严严实实,仿佛不长在她身上一般,伴随着身下动静的激烈,他的手劲儿都跟着重——
她还哭了,泪流得可凶了,前头哭,这时也哭,哭成了常态了。
到底是身体发疼,还是快意叫她忍不住,她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就那么受着,让两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肆虐,车子越开越快,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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