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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我真是没法子否认,我确实有意地充当了这一角色,就刚才,刚才借了周作的势,好好地让秦娇娇难看,想想我也够小心眼的,跟秦娇娇置气,犯得着把都豁出去?
代价好像有点太大了,可心里真是爽!
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是真的,我隐隐地觉得这是种危险的想法,可抑制不住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意,就像以前吸大麻,明明知道这东西是坏的,是不好的,吸了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可真的,吸的时候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像是轻了很多,轻飘飘的都要飞起来,自由自在的——没有一丝烦恼。
我往后靠了靠,离吃午饭的点还早,刚才坐得太直,他又一直是个大忙人,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反正是手不离文件,以前也是这样的,他有时候会在书房办公,我一般不打扰他——
金主的工作我怎么能够去打扰,现在他不是我的谁,我到是保留了这种态度,——不,不对,他现在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还得敬着他?
话是没错吧?
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松快起来,人也跟着不想保持什么形象了,跟他一起有两年多,我自己是什么本性自己是最清楚,没必要在他面前装相,装的实在是很辛苦,尤其是那么坐着的,太拘谨,更花力气。
“我肚子饿,想早点吃饭——”
都十点了,我虽说早上吃的还没有消化完,又不想等太久,就耍赖,也有几分讨好的,“叔,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他终于抬起头,朝我看过来,眼神平淡,“难得还能听到你请我吃饭?”
怎么听都觉得有种讽刺的味儿,可我是谁呀,这人嘛,在他面前只能是厚脸皮了,我脸皮是跟着他学厚的,呃,这个话也不对,感觉他的脸皮好像很厚,我才学到的——其实是得这么说,是他的方式造成我的脸皮厚……
听上去有够奇怪的,我也不在乎,朝他笑,“这不是想谢谢叔嘛,”
我站起来,走到他桌前,两手搭在桌沿,上半身微微前倾,——只是,这动作一做,我有点后悔的,因为领子是V的,往前一倾,就有点太那、那个……
要是以前那种关系,我这样子到是没有什么所谓,现在嘛,是有所谓的,我立即稍稍地直了身子,迎上他的目光,笑得比刚才还灿烂,“叔这么帮我,我一定会记着的,”
我说到这里还顿了顿,试图表现得很真诚,尤其是说话时一直对上他的眼睛,“叔真要离婚了?”
他看我一眼,继续低下头,“难不成你以为是在过家家?”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可当下没敢这么回,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一回过去就是事情会很大条的气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刚才高兴也就好了,现在没想真沾他的光,把自己搅入他家的事里头。
“叔哪里能是过家家,必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拍马屁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拍起来也是毫无压力,“只我这么不靠谱的人,才干没头没脑的事。”
顺便把自己踩一下,显得他格外的聪明。
“你也晓得你不靠谱?”
他阖上文件,边整理文件时边朝我扫了一眼,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的呢,原来你自己都知道你自己不靠谱的?”
就简单的话,而且还接着我的话,让我一时讪讪的,更觉得面上过不去,脸皮虽然厚了,挡不住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心里有几分不满,可没敢得罪他,还是笑着一张脸,即使我都觉得这一笑起来,两边的面皮都跟着紧绷——
要是有镜子在我手里,我深信我能看到个画面,肯定笑得很不真诚,被他轻飘飘的一堵,到是格外的气闷,但也不能气,也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绕起来,“你到底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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