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
汪云锋挑眉:“她亲手糊的?”
白砚点头,飞身跟在汪云锋身后去观看被‘强糊’的大门。
这个宅子是三进大宅,算不得官邸,只能是别庄,故而没有在皇城脚下的官邸那么严格的规制,汪云锋自己进进出出就只有这一张大门。
现在,这扇六人宽的大门被小心眼的、睚眦必报的夏令寐给糊住了。
连门框与门板的缝隙都被一坨坨的白米糊给堵塞,不透一点风。
卷书将已经快速干透的糨糊给摸了一遍:“老爷,你以后不能走大门了。”
白砚道:“这门没法用了,必须从中间劈开。”
卷书问:“要是劈开之后还没法将门框给卸下来的话,怎么办?”
白砚沉思:“那么,我们只能将这一堵墙给推了,重新砌墙。”
他颇为沉痛的对自家主子道,“老爷,我曾经提醒过你,夏家的女子不好惹。
你才见她一面,大门就被糊住了,下一次被糊住的——”
卷书与白砚同时道:“估计是你的嘴。”
汪云锋忧愁了。
同样忧愁的还有夏令寐。
她连续找了几家客栈,都被告知住满了。
最后这一家还有一间上房,不过,有人已经提前一步定下了。
那人夏令寐有点熟悉,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几乎是立即就认了出来:“呵,采花贼。”
庄生连连摆手:“姑娘,我一没有采花,二也没有做贼。
这采花贼的虚名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若你硬要如此诬蔑我,那么我就只能称呼你一声——”
他的视线落在夏令寐的腰间长鞭上,“母狮子。”
得罪母狮子的下场,是尝到了鞭子的滋味。
庄生在前一夜还兴庆对方的武功不够高强,至少那条鞭子一直没有招呼到他身上。
而刚刚经过了一个白日,那条鞭子就有了无上的威力,抽得他在客栈里面活蹦乱跳,像一只猴子,还是泼皮猴子。
他的脸都绿了。
更为奇怪的是,不论他跑到哪里,在脚步落地之前的一分寸之地会突然滑过一枚暗器,他不能踩在暗器之上。
他只能在落地之前飞跃,然后又有非常细小的暗器朝着头顶而来,只要他的脖子伸长了毫厘,他的头皮会开花。
“你居然丢暗器。”
夏令寐冷笑:“对付采花贼不需要计较武器。”
庄生撇嘴:“你这只母狮子到底有多少爪牙在暗中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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