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他的温柔全部给了少时的夏令涴,淡漠疏离给了她夏令寐;成亲后,他的爱全部奉送到了夏令涴的面前,恨埋在了她缩在的汪府;拿了休书之后,再见的他,一切的喜怒哀乐都冻结在了平静无波的面具下,只有望见她时才带了急切和疼惜。
她也曾不经意中看到他面对外人的样子,冷酷、尖锐、偏激,如出鞘的寒刀,每一句话都可以伤人。
现在,他的温和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却让人感觉已经过了沧海桑田。
夏令寐莫名的有些心酸。
汪云锋不知何时已经拥住了她,摩擦着她的额发:“我不喜欢你愁苦的样子,我的令寐应该是肆意妄为,天下唯我独尊的性子。”
夏令寐推了他几次都推不开,冷哼道:“你也不看看我的年岁,你以为我们还是年少轻狂之时,可以任意的挥霍自己家族的权利,不掩饰自己真实所求。”
汪云锋拨开她被糅乱的发丝,轻声道:“我们的确不再是茫然无知的少年人了,连你都懂得了隐藏自己的念想,何况是其他人。”
夏令寐瞪着他:“这些年你过得苦不苦?”
汪云锋有心让她愧疚,坚定的点头:“很苦。”
夏令寐嘘了声,猛地推开他的臂膀,骄傲的扬起头:“活该,你咎由自取的。”
这趾高气扬得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汪云锋乐到了心底,打趣她:“将我的痛苦建立在你的喜悦之上,太不厚道了。”
夏令寐咬牙:“你自愿的,怪不得我。
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装正人君子,担心我撕了你这道貌岸然的皮,让世人看看你到底有多铁石心肠。”
汪云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愧是母子,都是野性难驯的性子。
我错了,娘子绕了为夫,如何?”
口里说着讨饶的话,面上摆着镇定自若的神色,哪里是认错?若是被外人看了,还只以为是他在耐着性子哄不懂事理的夏令寐呢。
夏令寐瞅着他,琢磨着刚刚明明是准备替儿子出头的,怎么一会儿她就被他一个笑容给忽悠了,然后就心疼了呢?心疼了是正常的,反省过去的无知岁月也是正常的,抱怨过去对她的态度也是正常的,他告诉她后悔了,他真心的道歉了,可话里话外怎么都透着古怪呢?明明是他吃了苦,却是她心疼;明明是他的步步退让,倒显得她咄咄逼人;明明是他的错,到了最后反而感觉是她在顽固不化娇蛮任性?
后知后觉的,夏令寐才发觉,自己好像被某个奸猾的人给耍了。
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情已经被他全然掌控,搓扁揉圆,无法挣脱。
三品御史大夫,果然是摆弄人心的高手。
这样看来,以前他的确是对夏令寐手下留情了。
要是在重遇的第一日就拿出今天十分之一的手段,夏令寐早就成了他囊中之物,跑不掉逃不脱。
也许,被卖了还会替他数钱?夏令寐忿忿的想到。
两个人一番折腾,夏令寐再恼羞成怒还是把飞鸟给召唤了来。
她知道汪云锋一定要用飞鸟送信的意思。
他是要告诉夏令寐的爹爹,告诉夏家人,夏令寐重新回到了汪云锋的身边。
她的宠物,他的信,相当有说服力,也是暗自提醒夏令寐:你是汪家人,再也跑不掉了。
汪云锋见夏令寐不再盯着夏竕,担忧也就少了几分。
他也明白夏竕在夏令寐心中的重量,自己本身对于突然出现的儿子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有了儿子之后一家人的情分再也无法断开;忧的是,儿子相当的顽劣,若就这般送到北定城,不说光耀门楣,别仗着两家的权势惹是生非,犯下错事就好。
北定城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牵连出世家和朝堂的纷争,成为别人手中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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