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琅立即凑过去,一边给老夫人捶腿,一边小心的道:“那夏姑娘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日若不是她挺身而出力退山贼,只怕儿子也随着那些家仆一起葬身山间,无人收尸。
只这份恩情,儿子也定当倾力相报。”
老夫人气得拍着靠枕:“那你就以身相许去吧!”
古琅面皮微红,反驳道:“应当是她投怀送抱才对。
娘,你想啊,若是娶了她,日后儿子去到哪里都有她随身护着,再也出不了一点差池,我们这算是得了一个不要月钱的保镖护院,何乐而不为。”
老夫人刷得一个耳光过去,五指山清晰的印在了古琅的面颊上:“你糊涂!
那华家给孙女的嫁妆足够你买一屋子的护院了,哪里还需要那夏家女子。
你去想想华家的家底,想想你的前程,再想想日后的荣华富贵……”
老人家胸中大有丘壑,瞬间就点醒了古琅的小肚鸡肠,两母子仿佛看到了古琅日后权倾朝野坐拥金山银山的情景,连随侍的两名小丫头也忍不住将古琅的瘦弱身板瞧过来瞧过去,越瞧越欣喜。
“那,儿子已经答应夏姑娘说要娶她了……”
老夫人大手一挥:“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也没下聘礼,做不得数。”
思来想去,古琅也觉得老母亲说得太对了,可心底到底为难。
他已经不是那六品县令,如今可是从五品的户部辰州郎中,面子比以往卖得出更高的银子,断不可因为这等小事丢了脸面。
再说了,那夏家姑娘武力非凡,连山贼都能够打得皮开肉绽,若是他悔婚,说不定她会将自己扒皮抽筋,再放在油锅里熬煮成高汤。
在人前,古琅那是出了名的孝子,一旦到了人后,古琅又撑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威风八面。
在古琅心里,古老夫人到底是小户人家出生,为人处事甚少考虑他这儿子的处境。
比如这次,两句话下来他就挨了耳光,不能躲只能生生的受着,否则这不孝的名声传出去对他的官路有碍。
那华家之所以愿意把他们的孙女下嫁,也是料定了古琅是个知恩图报的,往后少不得成华家的助力。
只是,人心隔肚皮。
古老夫人算计着古琅,古琅算计着华家,华家也算计着古家,真真千丝万缕的恩恩怨怨,理不出头绪来。
挨了耳光的古琅踏出西院的时候,日头不知被什么鸟儿给挡住了,展开的翅膀阴影笼罩在人的头顶,一片阴凉。
不会儿,他的身后就传来咄咄声,小丫头红扑扑着脸颊兜着一方巾帕来贴在他的脸颊上,冰丝丝的,原来巾帕里面还包着冰块:“少爷,这是奴婢特意弄来的冰块,给您消消暑气。”
古琅温柔的接过了东西,指尖摩擦中笑道:“有劳了。”
小丫头越发娇羞,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俊俏的小少爷出了院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后,这才顶着巾帕从走廊下绕了进去,徒留下头顶那一只大鸟绕了两圈,似乎也觉得无趣,蒲扇着翅膀往那偏院飞去,不多时这古府里面就再一次听到哨声。
这鸟通人性,听到召唤,在葱郁的庭院里面一个俯冲,绕开由西往东的三个院子,直接纵向了南边的柏树林里,里面有人笑道:“姑娘,飞刀回来了。”
飞刀扑扇了两下黑棕色的翅膀,落在一只铺有肘衬的手臂上。
“哎呀,姑娘快看,它又抓了虫子。”
说着,手臂的主人直接将燕隼送到了另一名女子的面前。
飞刀高扬着脑袋,邀功似的将嘴里还在扭动的虫子放在了窗台上,蹦跳两下。
正靠在窗边吃冰镇桑葚的夏令寐挑着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吃虫子。
下次你抓两只小鸟来,说不定我就考虑考虑。”
飞刀与夏令寐对视了一会儿,确定虫子讨不到美人的欢心,一怒之下翅膀大挥,那肥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掉入那前两日才引了水的池塘里,喂了鱼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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