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笔银子算是他的私房,家人并不知晓,或者说就算知晓,也不知道具体数目。
除却这些,还有为官者每年的冰敬和炭敬,更是一大笔进账,这些是不会出现在帐薄里面。
穆承林瞧着她轻松的神色,打趣道:“是不是突然发现为夫家财颇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个大财主了。”
江德昭瞄他的肚皮一眼:“据我说知,但凡财大气粗之人都腰粗。”
穆承林搂着她,轻咬着道:“我腰粗不粗,你昨夜不是已经知晓了。”
江德昭懊悔的抿着唇,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浑人,假装整理帐薄等物。
穆承林依然没有放开她,只让袁管事叫了院子里所有的丫鬟仆役进来,一个个报了名号,拜了女主人,江德昭再根据每人等级分发了红包,待到喜洋洋的众人离去后,她才感觉腰酸背疼。
一双大手适时的按摩着,穆承林含糊着问:“累了?”
江德昭‘嗯’了声,抓住他的爪子道:“他们都不在了,你这戏也可以歇歇了。”
穆承林笑:“我的戏,我演了什么戏?”
江德昭平静道:“你并不是那种孟浪好色之人。
今日你三番两次对我轻……亲密,不正是要告诉他们你的立场么?想来经过你半日的努力,整个穆家都已经知晓你穆承林穆大人与我情投意合,凤凰和鸣。
不说旁的,至少我们这个小院里是不会有人如愣头青似的,与我较劲了。”
穆承林贴着她,轻笑道:“较劲是轻的,我就怕他们阳奉阴违,在你与家人之间搬弄是非。”
江德昭感念他的细心,只说:“我既然嫁入了穆家,就是穆家的人了。
小事我自然会忍让三分,大事也会与你商讨,哪里那么容易被小人捉弄的。”
穆承林只觉对方处处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忍不住将人拥紧了几分:“幸好娶的是你。”
江德昭忍不住莞尔:“所以啊,你另外的私房可得藏好了,别被我发现。
否则全部上缴充公,一旦你惹了我,我就卷了你的银子私逃了。”
穆承林哈哈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叫:“坏丫头。”
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继续道,“作为你的夫君,我当然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在外,我是那正人君子,不会对旁的女子露出垂涎之色。
可对于娘子你,我色得理所当然。
何况在府里,我本就不用压抑自己的真性情,想要如何非礼你就如何非礼你,想要如何轻薄你就如何轻薄你……”
话还未说完,已经咬上了她的颈脖,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个绯红的印记。
江德昭哪里听过如此动人且直白的爱语,明明没有外人在,整个人也羞的面红耳赤,眼角眉梢都荡漾着一抹春情,只看得穆承林心池浮动,含着那两片薄唇就轻尝浅吻。
腰带被抽走,人被压在椅围的方寸之间动弹不得,只有此时,江德昭就觉得温文尔雅的穆承林相当有攻击力,似乎随时随地准备将她拆吃入肚。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感到那只手有着灼伤人的温度在她肌肤上游走,从腰腹到背脊,再探入胸间。
那唇舌从她的嘴角滑下,咬着她的颈部,舔舐她的锁骨,一路蜿蜒,留下热切的气息。
那些个激情的、暧昧的、热烈的温度几乎要将两人吞噬。
江德昭勉力留下一丝清明,断断续续的道:“不要在这里。”
“他们不会进来。”
“可……嗯……”
身上这个可恶的男子已经挑开她的裙摆,从双腿之间探入。
昨夜的酸痛还历历在目,江德昭控制不住的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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