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昭随手抽出一张信纸,上书一首:玉人共处双鸳枕,和娇困、睡朦胧。
起来意懒含羞态,汗香融,“……素裙腰,映,酥,胸。”
马氏前面一概不懂,最后两字倒是一清二楚,顿时面上即尴尬又嘲讽:“大姑娘倒是写得一首好……艳诗。”
江德昭轻笑,将信抛向对方:“姨娘你可弄错了。
这种诗词哪里可能出自我等大家闺秀之手。
这些书信都是从你的女儿德玫屋子里收着的,写的真是某家男子与女子春困的诗词……”
“什么?”
马氏颤声尖叫,“德玫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
“是啊,江家后院怎么可能有陌生男子出入呢?就连人员庞杂的骐山书院,也是不容许此等腌臜之事发生。
轻则打断男女的腿,重则当场杖毙也有可能。
谁知道,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德玫的屋子里,居然还胆大包天的留下了罪证。”
江德昭点着头,“兴许,根本不是在江家,而是别院?或者,是在该男子的府上?”
马氏叫得更加尖利。
江德昭又挑了一封信瞄了瞄:“这封信上的笔记与上封又不同。
姨娘,我想,你在质疑我的闺誉之前,该先找个嘴角严实的婆子去查探一下德玫的身子骨。
毕竟,要是德玫在洞房花烛之夜被夫家发现不是完璧之身……江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
出了屋,侍女青琉忍不住问:“姑娘你为什么不当着众人说,偏生要把旁人支开?”
江德昭:“德玫好歹也是我的庶出妹妹。
她做了错事丢了姨娘的脸,不也同时丢了我们江家女子的脸?”
另一个侍女白瓷问:“那些信都是真的?”
江德昭:“信自然是真的,可德玫到底有没有做越矩的事,我们外人又哪里知晓。”
青琉忍不住左右偷瞄,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道:“其实我就见过。
上次做夏裳的时候,绣庄来的媳妇中有一个身子特别高挑的人,在三姑娘的院子里待到锁门才被人轰走的。
我让人偷偷去瞧过,那人有这个。”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部分。
显然,从脖子处分辨男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有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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