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骑士”
的大腿骨已被压折。
那“骑士”
此刻才来得及惨呼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罗伯斯基脸色苍白之极,急忙跳下马来,小跑几步,抢着去拾“缚魂”
。
他并不以力量见长,虽然三百多斤的重量对一个七级战士来说还不至于拿不起来,但提着“缚魂”
也让他脸红脖子粗。
他极力将“缚魂”
举过头,罗格一把提过,随手挂在马后,罗伯斯基这才吐出一口粗气。
看这把战斧颇为纤巧精致,怎么竟会如此重法?再想到平日罗格信手挥洒,好像全无重量的样子,罗伯斯基越想越是心寒。
恰好此时罗格大有深意的一眼看了过来,罗伯斯基立觉这一眼仿佛看入了自己灵魂,牙齿打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罗格嘿嘿一笑,转身驱马前行。
罗伯斯基慌忙上马,跟了上来。
二人不理地上昏倒的骑士,扬长而去。
再向前就到了里弗斯家族领地内惟一的小镇,里弗斯家就座落在镇外一座小山丘上。
里弗斯家族住宅是一栋白色的二层佐治亚风格的建筑,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白色的格子排窗、古雅宽大的门厅、楼前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一直是罗格小时候的最爱。
二人纵马缓缓步入了小镇。
罗格记忆中那个生机勃勃的小镇早已经不见了。
整个小镇阴暗、脏乱、破败。
镇民们衣衫蓝缕,目无表情的注视着罗格和罗伯斯基。
罗格的手死死的抓着的缰绳,指关节因过于用力都有些发白,上等皮革精制的马缰在他的手下呻吟着,扭曲着,一道道的裂缝悄悄的扩散开。
罗格浑然不觉,只想找出一点记忆中曾经熟悉的地方来。
罗格默默的在一座二层红砖楼前停了下来。
小楼已经显得破败,橡木大门紧紧关着,上面的红漆已经驳落了七七八八,门旁钉着一个铜制的金属支架,已经在风雨中锈蚀得绿迹斑斑。
寒风吹过,几个还挂在上面的铜环发出丁当的响声,原本该挂在铜环上的招牌却已经不知去向。
罗格翻身下马,轻轻抚摸着橡木大门,低声对罗伯斯基说道:“这里原来是小镇上惟一的酒馆,我五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里,一直到十五岁离开家,这一直是我最愿意来的地方。”
聪明如罗伯斯基,自然知道此时不宜搭话,只是陪着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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