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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墨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苍嶙山不会被萧无慎踢了脑子吧?或许,被萧无慎传染了脑炎?
杜青墨觉得额头冒冷汗,这样的苍嶙山比暴怒的他还要难以应付。
左思右想,杜青墨只能问:“你答应他了?”
“那是自然。”
急切的,夸耀的,昂首挺胸的某男子抱起杜青墨放在栏杆上。
这里是三楼,虽然栏杆很牢靠,杜青墨也忍不住胆战心惊,不得不撑着他的肩膀,绞尽脑汁继续问:“那位陆公子……”
“暂时借住在我们苍家。”
杜青墨得到了答案,不为察觉的露出笑意:“那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一番,不能怠慢了贵客……啊,你放开。”
苍嶙山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已经压着她的头往下,狠狠的咬了她一口:“我好像警告过你,你是我苍家的人。”
杜青墨不语。
苍嶙山冷笑,直接撬开她的贝齿,把她抱入了房内:“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
杜青墨,告诉我,方才萧无慎碰了你哪里?”
杜青墨扭开头,把指尖缩在了掌心,对方的大手已经执起她的手腕。
“啊——”
十二回
这人居然把她的指尖咬在了口中。
杜青墨惊叫了一声就闭紧了唇,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任何惧怕的神色,那样会不自觉的泄漏心底的恨意。
苍嶙山的舌尖在她指腹上滑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嫩的肌肤,换了桑依依会心驰神荡,杜青墨却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就像是最恶心最肮脏的蚯蚓在指尖蠕动,她想要把它撕扯成两半,狠狠的践踏入泥土,再也不能翻身。
杜青墨习惯性低垂着头隐藏自己,乌黑而清凉的发丝下露出一点点纤细白皙的颈脖,眼神太利,苍嶙山都可以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一根根竖起。
他奸笑着,齿间用力,那葱般的手指痉挛着渗出血来。
苍嶙山扣着她的腰肢,想要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自从宠爱了焦氏之后,他特别喜欢女子在他身上放.荡的样子,有种她们被他掌控无法逃离的满足感。
杜青墨挣扎了两次依然无果,只能并拢了双腿被动的伏在他的双膝上。
靠得太近,他的呼吸都浮在手背上,粘哒哒湿漉漉,她用舌尖低着牙床,这才避免自己呕吐出来。
苍嶙山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晚上抚摸,“除了手指,还有哪里?”
杜青墨摇了摇头。
苍嶙山突然起身把她翻倒在床榻上,去解她的衣带。
杜青墨吓了一条,赶紧抓住了他:“你……”
要干什么?
苍嶙山倨傲的嘲笑着,“怎么,今天才见到萧无慎,就一门心思的向着他了?”
杜青墨苍白着脸,“不是。”
想了想,颇为委屈的道,“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般不守妇道的女子?”
她抬起手,捂着口鼻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何必这样侮辱我。
你不知道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我跌入地狱永劫不复,难道你一定要看着我伤心欲绝才能够明白我的话没有假,明白我的心里真真正正只有你一个人?”
她深深吸入一口,哽咽道:“你好狠的心。”
苍嶙山一愣,怀疑的望着她。
杜青墨似乎更加伤心了,扯过身子,双手紧紧的并拢在胸前,护住头脸看不清神情,可哭泣的音调那么的压抑,那么的痛苦。
“一次次的欺负我,怀疑我能够让你高兴么?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待见我,憎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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