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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的地点定在紫金之巅。”
苏明河微微加重了紫金两个字,侧过头看着那车夫笑道:“西门吹雪不介意在哪里决战,可是叶城主却是介意的。”
他伸手捂住胸口,眉头突然紧紧皱起,只是目光中仍然带着满满的笑意,说道:“我是不是应该身负重伤,让叶城主担忧得无心茶饭,更不要说和人决斗了?”
他的话中明明没有一点点讽刺和嘲笑的意思,甚至在刚才,他已经将整件事想得分明。
书上面主动找叶孤城推迟决斗日期的是西门吹雪,叶孤城也就趁机将决斗地点改变了。
可是那是因为西门吹雪要安置孙秀青。
可是现在看来,花满楼是绝对不需要西门吹雪特地去安排他以后的生活的,因为他既不可能怀孕,他的生活也绝不需要别人来操心。
他虽然是个瞎子,但却也是名满江湖的花满楼,不依靠别人,他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更何况,他还有朋友。
想到朋友这两个字,苏明河觉得心中稍微有些难受。
虽然知道即使叶孤城真的做了皇帝,对于陆小凤这样几乎从来不和朝廷打交道的江湖中人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他现在做的事情,确实已经在帮着叶孤城欺骗他的朋友。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特别是司空摘星,如果被他们当做朋友,那绝对是一件十分幸福而且值得开心的事。
整齐的马蹄声想起在空旷的郊野,苏明河甚至懒得站起来,只是大大方方张开了双臂,笑道:“要不要撒上一些红药水什么的以求逼真?”
那车夫眉头微皱,显然不明白红药水是什么东西。
但是苏明河的意思他却是明白的,当即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住的小包,展开将里面红色的药粉洒在了苏明河胸前。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跟前。
驾车的大汉随手扔下一袋水来,那车夫接了过来,用嘴咬开塞子,将水淋在了他先前撒上药粉的地方。
鲜红色的血一样的水顺着苏明河洁白柔软的前襟滚落在草地上,等他坐上了马车再回头去看时,只能看见隐隐约约地红色撒乱地涂抹在绿色的草地上。
那车夫仍然留在那里不知道折腾什么,等他轻轻巧巧地跃上马车驾驶座,和那大汉换了位置的时候,苏明河才看见他的胳膊上也多了一大滩血迹,就连头发,也比先前散乱许多。
马车直接驶回了叶孤城的别院,而车夫却在中途便失去了踪影。
苏明河也懒得去问他究竟去了哪里,反正剩下会发生的事情,他就算猜不中细节,却也大概知道了结果。
后来他才知道,那一天是陆小凤到京城的第三天,叶孤城和他正在醉吟楼上喝酒,直到身上斑斑血迹的车夫踉跄着闯入酒楼。
苏明河在吃婢女用井水冰过的葡萄的时候,叶孤城就回来了。
他半躺在柔软舒适的躺椅上,右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便是晶莹剔透的葡萄,上面还有一层细密清凉的水珠。
看见叶孤城走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还对他笑了笑,冲他举了举手中的葡萄,问道:“可要试试?”
叶孤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苏明河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不出今天在外面打斗过的痕迹。
只是他却知道自己的手仍然有些颤抖,就好像还握着那柄剑,还在经历着之前那一场实战。
叶孤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张口含住了苏明河喂过来的葡萄。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不问你今天的事?”
苏明河将葡萄扔在一边,坐了起来,笑着看向叶孤城问道。
叶孤城道:“叶七已经告诉我了。”
叶七便是那名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有一双温暖热情的眼睛的车夫,苏明河稍微愣了一下,便明白叶孤城说的是谁了。
“那你就不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想真的在紫金和西门吹雪决斗?”
“你一直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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