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那目光竟然让他想起从前曾在雪山上看见的孤狼的目光。
顽强、坚韧,对看上的事物充满了耐心和志在必得的强势。
所以他压根就没注意到,那时候的霍南风就用那样的目光直直看入他的目光中。
甚至还轻轻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比夜风还要清淡隐秘的笑容。
怎么会想起这么晦气的事情?!
燕玄夜连“呸”
了好几声,当年那个目光让他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终于彻底清醒认识到自己将来的对手有多么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他习武、习武、习武……
一天比一天更加勤奋,搞得他爹开心不已,一等他满十八岁,便立刻当机立断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他,从此远遁江湖,逍遥自在去了。
被咬破的地方已经没什么疼痛感,可燕玄夜知道自己必定嘴唇红肿狼狈无比。
悄悄施展轻功摸回了惊天教分舵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摸了出去,连去练武场和谢清朗他们对拆武功都不敢出现了。
武林盟总舵是暂时不想去了,昨天晚上霍南风的目光又让他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嘴唇上的伤也时不时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他那个号称白道武林之首的家伙骨子里有多么可怕。
武林盟主的晦气暂时不敢找,满肚子没睡好的怨气,受到惊吓的憋屈只好全部撒在武林盟下属身上。
燕玄夜隐了行踪,悄悄在晋城中跟了武林盟各色人物一整个上午,却越来越心浮气躁,最后索性找了个酒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清淡去火的小菜要了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自己饮酒,该多么无趣。”
穿着一身白袍的张无忌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燕玄夜面前,并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宽大长袍的三十来岁男子跟着便在他左手边坐了下来,语气平淡地说道:“相请不如偶遇。”
另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同样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在他右手边也不请自来地坐了下来,笑着说道:“不如我们陪阁下小酌几杯?”
燕玄夜抬头分别看了三人一眼,慢慢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黑色长袍的男子分明是带着人皮面具的,至于穿青色长袍那人,长得可真好啊。
即使眉间已有隐隐皱纹,但风度翩翩,笑起来的时候还能露出典型的桃花眼。
对着这样的人,这样的笑容喝酒,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杨逍?”
燕玄夜给青袍男子倒了杯酒,肯定地问道。
杨逍含笑点了点头,低声招呼道:“燕教主。”
燕玄夜目光转到黑袍男人身上:“范遥?”
“不错。”
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就连声音都显得平板许多,哪有半点当年江湖传闻的逍遥二仙之一的风采。
造化弄人啊。
燕玄夜给他和张无忌都倒了杯酒,淡淡问道:“三位远从光明顶而来,总不是为了陪我喝杯酒的。”
“当然不是。”
杨逍抱拳,“还未向燕教主道谢,惊天教八卦周报福泽江湖,燕教主宅心仁厚,实乃江湖之福也。”
饶是燕玄夜脸皮甚厚,脸颊也有些发烫。
这顶高帽子戴得有些过头了啊,看来对方还有事情想要求自己。
果然杨逍又道:“只是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教主能否成全在下?”
“你先说。”
燕玄夜又不是傻子,杨逍这样身居高位的人,骨子里不知道多黑多狡猾,他都要求人的事,又岂是轻易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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