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看就不给看呗,”
路辞兴致索然地撇撇嘴,“就和谁爱看似的。”
季时风问他:“什么时候送路毛过来。”
“过两天吧,它今天刚打完疫苗,让它缓缓,”
路辞下巴枕在手背上,“季时风,你能给二毛换个名字吗?”
季时风说:“换什么。”
“我觉得二毛就挺好。”
路辞说。
季时风哼了一声:“土。”
路辞瞪他:“路毛更土!”
季时风轻轻笑了笑:“比路大富洋气。”
“……妈的,”
路辞气得挥拳头,“你怎么整天戳我伤疤呢,这是我一辈子的痛!”
季时风瞅他那傻样就乐,抬了抬下巴:“那你说说,路毛有什么不好的。”
这还用说吗,路辞撅着嘴:“我叫路辞,它叫路毛,叫它总感觉和叫我似的。”
“不一样,”
季时风说,“不像你。”
路辞心中一喜,季时风这意思是他很特别,很独一无二?
“它毛多,你么,”
季时风慵慵懒懒地打量了路辞一眼,沉吟道,“毛都没长齐吧。”
“靠!
你骂谁呢?”
路辞愤愤不平,拎过被子往身上一卷,脑袋缩进去瞅了眼,片刻后从被窝里钻出来,红着脸,“丛林巨蟒!”
季时风笑出了声。
·
就在这时,方牧穿着睡衣推门进来:“小路哥哥,你聊天呢?”
路辞正兴奋着呢,扭过头说:“我再聊会儿,马上就睡觉。”
方牧懂事地点点头:“那我再去路易哥房里打会儿游戏,你好了叫我。”
“去吧去吧,”
路辞说,“把路小富打死!”
方牧合上门走了,季时风沉声喊了一声:“路大富。”
“嗯?”
路辞脸蛋红扑扑的,“干嘛呀?突然叫我全名。”
季时风冷着脸:“你和那小子一起睡?”
“对啊,”
路辞还没觉察出不对劲,“牧牧还穿我内裤呢,人家比你强多了,不嫌我。”
季时风神情更冷了:“你家就没空房间了?非要和他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