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凝嫣心里顿时亮堂。
“我们都好傻,什么都闷在心里不敢开口求证,我以为你是因着刘若谦才会有事瞒我,你又以为我是因着逐阳才会不开心。”
她微微地叹息,“岩逍,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什么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对我说好不好?否则我会担心……”
至于会担心什么,贝凝嫣没有说,傅岩逍也没有问,因为她们的担心是一样的。
两人既是明了对方心思,疑虑尽去,旅途风景便觉得是份外的美,整日里都是笑着的。
直笑得织艳与封悔殊看不过眼,哪里有人这么显摆恩爱的!
两个人也不整天忙着抬杠吵架了,临时结成同盟,要收拾一下这两个笑容太过刺眼的人。
这一日停下安歇的时候,织艳便是亲亲热热地挽着贝凝嫣,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语气真挚诚恳,“凝嫣,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切磋琴艺作曲填词了,今日里倒是技痒,不如今晚就抚琴论曲罢。”
贝凝嫣一时心喜,笑盈盈地应了。
封悔殊偷偷向织艳把了个“胜利”
的手势,一把将傅岩逍挤开,挂在贝凝嫣身上,挽着她另一只手,摆出她最娇俏可爱的笑脸,“姐姐,姐姐我也一起嘛好不好?”
贝凝嫣笑着应了,“既然喜欢,便一道吧。
拢春也一道吧。”
拢春抱着容德,眨眨眼,“我可是一知半解当不得真的,就只当凑个热闹罢了。”
像这种姐妹茶话会形式的谈天说地,抚琴作曲的,于贝凝嫣来说,是在与织艳结识之后,才开始感受其中魅力,但也从没有这般热闹过。
一时便是兴趣盎然,喜不自胜。
待得转头看傅岩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是觉得有些抱歉,放柔了声音半带哀求地,“岩逍。”
傅岩逍哪里见得她这般模样,刚想开口说没关系。
织艳倒是抢先一步开口“这是咱们女人的事情,关她什么事!
就让她带着妍儿和封崖和萧忠容德一块玩好了。”
“就是嘛,姐姐,咱们不管她,平日里她总是在外面风流快活,放着姐姐一个人在府里,现在得让她也尝尝独守空闺的滋味才对!”
封悔殊快言快语地在旁边附和。
只是她话刚出口,便看到织艳拿眼瞪她。
脑子里一时没转过来,心中暗想,干嘛瞪我啊,我是在帮你的腔呐!
傅岩逍何等乖觉,立刻就反应过来她们是故意要占着自家娘子不放人的!
刚要争辩,见贝凝嫣含笑的欢喜样,又自动消声了,朋友的重要与不可或缺,傅岩逍自是深深明白的,于贝凝嫣来说,自幼以来,生命中除了自家父母和霍逐阳,就只有那些如虎似狼的亲戚,怕是从来没有体会过友情的温暖,织艳和封悔殊是她的好姐妹好朋友好知己,她难得有这么两个可以说些话的朋友,难得有这种与朋友欢聚畅谈的机会,又怎么忍心因着自己的小心思不放人?毕竟人的一生之中,若只有爱情与亲情,缺了友情,就会失色许多。
有些事情,是亲情与爱情都不能替代与弥补的。
一念及此,便是舒展开来,牵了妍儿与封崖,“生逢知己,自当尽兴,今晚我带着妍儿与封崖一起了,你们好好地玩吧。”
妍儿眨巴着眼,小模样天真可爱得很,“织艳阿姨又要把娘抢走了么?”
她扁扁嘴,想起以前织艳阿姨一过来,娘亲就没空理她的惨痛往事。
傅岩逍心里大是赞叹,说得好!
其他几位美人倒是忍俊不禁,尤其是织艳更是笑得弯了腰,“哦哟,小妍儿讨厌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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