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进门几天就这么心疼你家官人啦!
老头子可要吃醋啦!”
容兰听着这话,眼皮一抬,鄙视道:“我官人不还是您孙子嘛!
再说了,你又吃哪门子的醋,他在那跪着我都没陪他,反而看您心情不好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陪您了!”
容兰睁着眼睛,一派真诚,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她在忽悠。
余老爷子信以为真,心里又温暖又欢喜,刚才还存着的那一点烦躁更是彻底清扫个干净。
他看着面前这丫头,心想怎么就那么讨喜呢!
而且,听这丫头刚才那么一说,也能看出,阿灿这小子也是个有分寸的,而这小两口明显的,感情也加深了许多。
余老侯爷想着,又欣慰又窝心,于是捋着小胡子又笑了起来。
容兰见余老侯爷又开始眉开眼笑,知道自己是把他哄高兴了,眼珠子一转后,她琢磨着现在该轮到自己发问了,于是掐准了一个时机后,她状似无意的问道:“可是老爷子,您到底为啥那么生气啊,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你了……”
“唉,丫头,有些事你不懂啊……”
心防松了,余老侯爷说话也透出了些怅然,只是言还是不愿多说的样子。
容兰却不买账,她睁大眼睛道:“那你说了我不就懂了么!”
――呆灿那边藏着掖着也就罢了,到这里还弄不清楚,那她今晚就甭想睡觉了!
可是余老侯爷依然笑嘻嘻的敷衍绕圈子。
看余老侯爷是顾左右而言它的扯,容兰嘴一噘,表示很不满,突然灵光一现,便小声道:“爷爷,你是不是怕大哥跟二哥搀和进皇家的争斗,万一押错宝,最后全家不得安宁啊?”
余老侯爷眼睛一眯,显然没想到容兰能想到这层,她可是个只有十六岁初来京城的小丫头啊!
容兰看穿了他的心思,眉一挑,哼哼道:“别以为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茶馆里有说书的我可是第一个到的!
本朝咱不知道,前朝那些破事我可是如数家珍,那些争争斗斗的咱门儿清!
朝堂皇家里不就那么点事么,换汤不换药的!”
余老侯爷见她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大乐,“那你既然都门儿清了,还来问老头子作甚?”
“那不是揣测之后想要得个准信么?”
见余老侯爷笑而不语,容兰继续撒娇,“哎呀,你就跟我说说么!
你看,公爹,大哥二哥都不理解您,您一个人憋着多难受啊!
您不是跟我说过,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里么,您都这么跟我说了,怎么自己做不到呢!”
容兰说到最后,鼓着腮帮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余老侯爷看着直觉自己似犯下了什么大罪,便忙道:“好啦好啦,你这丫头,就会来这招!
老头子可是拿你一点辙都没有!”
顿了顿,又道,“你说的没错,老头子怕的就是这个。
皇家的是变幻莫测,谁都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要想在这风雨之中得以安然存活,最好的就是远离这些人这些事啊,只可惜,我老了,他们大了,管不了了……哎,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了……”
话虽说得洒脱,但终归难掩寂寥,容兰听着目光有些黯淡,转而想到什么,又问:“那您是觉得,二殿下真的会跟太子争夺皇位?”
“难说。”
余老侯爷只丢了这两个字,没给出明确回答。
容兰却也不在意,因为她的思绪又引到了别的上,“其实,我一直觉得二殿下这个人有点怪,但是我又说不上来,就觉得这人好危险……”
“哦?”
余老侯爷被容兰这番话激起了一丝好奇,“你慢慢说。”
容兰拖着下巴蹙着眉头想啊想,最后道:“一开始我见着他感觉他还挺好的,看上去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似的,可接触了下,却又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他属于人们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将他认出的那种,可是等站在太子边上时,他一下子又似敛住了所有的光芒,变成了一个含蓄低调的人……他很聪明,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太子出丑有失身份,他会站出来和事解决,一切都做得很漂亮,于是大家都觉得太子好讨厌,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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