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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兰看了他一眼,也不搭理,只忍着脸烫道:“唔,要尝你们去尝吧,反正我是没那个胆。”
没那个胆?什么意思?众人好奇了。
容兰抿了抿嘴,抬头看着余灿道:“表哥,我跟你说啊,我老家那地原先有个人,不知怎么就得了病……你不知道啊,他先是全身发痒,起脓包,一抓就是血肉模糊,可是不抓又痒得要人命,就跟千万个虫子钻进肉里咬啊……他忍不住,就抓啊抓啊,到死的时候,全身都抓烂了,不**样了……那时候都奇怪,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生这病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常常在外面鬼混,眠花宿柳的,而那些人又是不干净的,他就在快活中被传染上了……哎呀,得了这病,可是怎么都治不好的,只能躺在床上等死,把自己抓烂了死……所以表哥,你还是不要为了一时的快活去搭上自己的命了……太可怕了……”
容兰说到这,又是摇头又是作恶,一副往事不堪回事的样子。
而在场众人,早一个个龇牙咧嘴,起了鸡皮疙瘩,那些手上还搂着人的,更是吓得一把就推开了。
容兰瞧着这一切,心中暗喜,然后又抬头看向刚才不停怂恿的人,一本正经道:“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们听听也就罢了哈,该玩的还玩去吧,听说那滋味很销-魂的,嗯!
去吧去吧,玩得开心点啊……”
“……”
谁还敢玩啊!
之前这些公子哥也隐隐听说过这些事,但这些事太不堪,都是藏着掖着的,哪有这回听得详细!
“哦。”
容兰想到什么,又正色道,“听说这病发起来先是从痒开始的,如果以后你们觉得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就痒了,你们可得注意了啊!”
众人闻言,眼神都直了,然后一个个扭着身子退开了――完了完了,好像身上有点痒了。
容兰看着他们都走了,咧嘴笑了。
回头看到余灿目瞪口呆,笑容落下来了,“官人,你别不是身上也痒了吧!”
余灿颤声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那个是怎么传染的啊!
就隔着几个位置坐会不会传上啊!”
余灿也吓坏了。
容兰见状,扑哧一下笑了,“哈哈哈,官人,我骗他们的呐!”
“……”
余灿睁大眼睛看着笑得一脸狡猾的容兰,又气又好笑,半晌后皱着眉头道,“你真是个坏丫头!”
容兰见四下没人,偷偷握了下余灿的手,道:“不过以后你可不许上这来玩啦,这里不好。”
“唔!”
余灿没好气的应道,只是转而也咧嘴笑开了,他每次都烦于这些人这样的纠缠,烦了好多年了,却没想,这丫头一来就解决了。
想到那帮人刚才吓傻的表情,他这嘴角翘的更厉害了。
而因为容兰这一番话,这一拨公子哥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踏足京城各烟花之地,这让他们的妻妾都很是不解。
当然,也因为容兰这番话,余三公子那个黑脸表弟成了全京城所有勾栏女子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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