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男人啊!
余灿想到这个,觉得自己的尊严受了侵犯,于是转头对着容兰道:“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没规矩,小心我揍你哦!”
——嗯,他要振夫纲!
“我哪里没规矩啦!”
容兰却道。
“你不能没大没小,我可是你官人!”
余灿想要说得理直气壮,可怎么听都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
“那又怎么了?”
容兰被余灿的反应弄糊涂了,见他半晌闷着不说话,又嘀咕道,“再说了,要是真打起来,你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呢……”
容兰说得小声,余灿却听得清楚,然后他这脸皮就热了,“你说什么呢,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你!”
“唔,这话以前有好几个人说过,不过后来那些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容兰极为淡定的说道。
“……”
余灿瞠目结舌,片刻后才愤然道,“你真是个野丫头!”
容兰瞥了他一眼,回道:“那我要不打他们,他们就该欺负月妮了。
哦,月妮是我胖婶的女儿,胖婶是我的奶娘。
我跟你说,那帮小子可坏了,你要不揍到他们讨饶,回头他还得找你麻烦。
哎,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说完,容兰似真似假的叹出了一口气。
余灿见状,无言,不过想着她的经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丫头身世也怪可怜的。
——不知不觉中,余灿又忘了他振夫纲的心思。
那边容兰说着话,起了精神,想到什么,又道:“官人,你今天去哪了?”
余灿不回答,只看着容兰,目光中带着警惕——她想管他不成?
容兰见他不回答,拉了下被子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在外边都玩些什么啊?”
“你管这干嘛。”
余灿闷声道。
“好奇呗。
以前在四平镇的时候就听着你们这些人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坑蒙拐骗说不上,吃喝嫖赌倒是全会,我就想这有什么意思啊,真是虚度年华……”
容兰说到这顿了顿,转头看着余灿又道,“官人,你在外边是吃喝嫖赌去了么?”
余灿本来就被她说得有点面热,再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更加架不住了,便只能含糊道:“你别瞎说。”
“那就是没有了?”
容兰笑道。
“唔……”
余灿闪烁着目光答道。
“我就知道官人不是这样的人。”
容兰说着,感觉到后背漏风,就往余灿那挪了挪,而这一挪,就不小心碰到了余灿的腿。
于是,余灿神经一下绷紧了。
容兰不察,依然往余灿那边靠,边靠边道:“官人,以后你别那么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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