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池州不算近,这次得来钱多半给了那几个小伙子,剩下零头便留给要跟着谢五走人,想着日后添个锅碗瓢盆也好。
每个人对于明天是充满了期待和希望,直到后半宿了,躺在草堆上仍睡不着觉,有咯咯咯乐醒了,索性坐起来靠着草堆想事。
等一早天还未亮,人们便都起来了,连小点孩子都不再赖床,听话地自己穿着衣服,因为他们听说要挪地方了,以后就有遮雨又保暖房子住了。
而那群官府人们已被下了足够分量药,都是从他们行囊里搜出来,倒应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句话,保证他们十二个时辰之内连抬手力气都没有,倒也不用担心他们遇着什么野兽什么,这山头打前几年被各路山贼占了后,能打牙祭各类飞禽走兽就少得难碰见了。
临走时候,谢五冲屋内偷瞄了一眼,见那群人还靠在一起呼呼大睡呢,连绳子已被解开了都不知道。
下山后,俩路人马立于官道一旁依依道别,互相嘱咐着平安话,众人也知今日一别有生之年怕很难再见,不少人红了眼眶。
九个年轻小伙子再次给谢五跪下了,个个拙嘴笨腮,也不会说什么逢迎拍马话,只一个劲儿道谢,说日后定不忘他大恩大德,谢五给他们让了起来,同样嘱咐了几句,态度倒也亲和。
李横在一旁提醒天快大亮了,双方便也不再拖沓,于岔路口分别。
这边人多,算上救下那群孩子,竟有三十来口子,只有一辆马车和几匹马,根本坐不下,于是妇孺挤在车上,其余人都跟在车边,众人也知人多显眼,容易招人注意,便都加快了脚程。
谢五和李程已先行一步,往他们来时经过县城置买马车去了。
约莫巳时,谢五和李程分别驾着马车迎了过来,孩子们换乘马车,剩下人挤进了另一辆,从那群官府人手里抢来马车就都丢在了一旁,是不敢再用了。
众人没在县城歇息,绕了一圈直奔淑浦县。
因绕路关系,这日没能赶回淑浦,众人便决定晚上在外面凑合了一宿,燃起了篝火栓好了马匹,所幸之前备得干粮饮水等物都足,只是众人窝在一起,睡得不太舒服罢了,但对那群山贼来说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会,一早一晚跟两个季节似,白天还暖风和煦,到了夜晚可就是刺骨凉了,李横坐在一边将篝火拢旺,又往楼小拾跟前挤了挤。
楼小拾似揣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树枝,连李横问他“冷么”
都没听见,直到后者握住了他手:“怎么了?打下山后就魂不守舍?”
楼小拾脸上略一迟疑,方道:“我不惦着在城里开铺子了,那皇帝要炼长生不老药,我总觉得这不是好兆头,我想……”
李横见楼小拾愁眉苦脸,还没等他说完,就抢道:“好!”
楼小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还反问道:“你说什么?”
李横紧了一下掌中手,微扬唇角道:“我说好,咱们不开铺子了,咱们回桃源村。
上次你说你喜欢过‘凿井而饮,耕田而食’日子,我没忘,这会回仇也算报了,咱们一起隐居桃源村,再也不用操心那些琐事了,也有时间好好陪陪那几个孩子了。”
李横永远也忘不了找不到李夏那会烧心般焦躁担心,还有刚找到他时,看着李夏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小小身子抖得如秋天落叶,一双小手更是紧抓着自己衣襟,是如何都不松手,那一刻,李横心跟被人抽了一鞭子似。
楼小拾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容易消化掉李横说话,下一刻就眼笑眉飞,拉着李横滔滔不绝:“当然好啊,咱们可以再开垦出一块地,专门种菜,也省老往城里跑,院子里也可以挖个泥塘,养些鸭子,种些莲藕,夏天还能看荷,三叔一定喜欢……”
可说到后来他又蔫了:“那咱铺子怎么办?”
李横似早就想好对策,道:“三叔、李乔、李程、李舟,谁愿意打理铺子就给谁,若真没人愿意咱便将铺子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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